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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淮南明天就要过生日了,过了这个生日就十六了。迟苦也十六,他生日小,没比陶淮南大上一年。陶淮南马上要摸到十六的开头,迟苦在十六的尾巴。初三刚开学一个月,迟苦在初三的第一个月考里不太意外地又拿了个全校第一。啊,现在是迟骋了。去年他的户口彻底从迟家起出来了,陶晓东够不上领养条件,现在他户口落在黄哥家。落户之前陶晓东不嫌麻烦,折腾好几天,最后落了个迟骋。“苦他奶奶个孙子苦。”陶晓东看着“迟苦”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辣眼睛。新户口上添了个“迟骋”,陶晓东当时手环着他肩膀,眼里含着笑意,和他说:“给哥跑起来,飞吧。”从那天开始,为了好养活起的“贱名”没了,过去的“苦”也没了。刚开始陶淮南不习惯,一张口还是“迟苦”,叫了太多年了。后来叫顺了新名字,可别人也这么叫,好像又不够亲密。兜兜转转来来回回地换,有一天迟骋学习的时候陶淮南摸着过来,叫了声“苦哥”。平时都陶晓东开玩笑这么叫,陶淮南也跟着学。迟骋看他一眼,随他去。陶淮南早睡着了,迟骋比他多学了会儿习,不到十点也睡了。睡到半夜陶淮南的手机闹钟开始响,俩人都醒了。迟骋一条胳膊从身后搂着他,醒了抽走翻了个身。陶淮南困得不行了,过一分钟手机又响了。“跟我说生日快乐。”陶淮南手往后伸拍拍迟骋。迟骋闭着眼说:“生日快乐。”“还有呢?”陶淮南转过去,脸冲着他。迟骋都快睡着了,没回答他。陶淮南等了半天没等着他说话,不高兴地又拍拍他,迟骋勉强睁开眼:“嗯?”“就没了啊?你想想每次你过生日我要跟你说多少话。”陶淮南嘟囔着说。小瞎子可有仪式感了,迟骋生日他也都定闹钟,半夜醒了说一连串的好听话,总结下来就是希望小哥永远都开心。迟骋没他那些仪式感,也没那么多小心思。现在就是困,睁不开眼了。“我走了。”陶淮南都不困了,被子一掀要起来。迟骋一胳膊拦下来:“干啥去?”“我上哥屋,”陶淮南拿开他胳膊,“哥不像你似的。”迟骋把他拖回来,不知道这半夜又在这儿折腾啥,脑子被他磨稀烂。陶淮南被扯回来,但也还是不太高兴,主要是有落差,觉得迟骋敷衍。迟骋胳膊一抬,手按着陶淮南的脸往下一按。陶淮南脸被捂在枕头里“唔唔唔”地不干,迟骋又把人往自己身上一扯,陶淮南脸扣在迟骋身上,听见他说:“行了睡吧,明年还陪着你。”这句听着还挺是那么回事,陶淮南终于得劲了,心满意足地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抓着迟骋衣服,哼哼着说了句:“我也陪着你。”迟骋在他后脑勺抓了抓,说:“睡吧。”陶淮南这年龄一年一年地长,个子也慢慢长高了,心眼儿越来越多,有时候陶晓东会笑着说他像只小狐狸。但不管岁数怎么长,在家还一直都是那个整天哼哼唧唧的烦人精。而且随着时间推移,还比从前更烦人了。“生日快乐小崽儿。”陶晓东把礼物盒往他床上一扔,陶淮南抱着摸了摸。“啥呀?”“手机。”陶晓东说。“又手机?”陶淮南从床上下来,踩着拖鞋出去,把盒往餐桌上一放,“你快退回去吧,我现在的用着挺好呢。”“你不说用着不好使?”陶晓东把盒子拆开了,递给从厨房出来的迟骋,“你给他设置吧,我现在懒得弄了。”“你就乱花钱,陶晓东。”陶淮南坐在旁边,手指头敲敲桌子,“有钱了?钱好挣?”陶晓东被他逗乐了,点头说“好挣”。陶淮南现在有微信了,也有qq微博,手机里还有听书软件,偶尔还听听书。但有时候盲人模式不好用,会有覆盖不上的界面,到这时候陶淮南只能去找迟骋帮他。“我都几个手机了,充话费送的那种都够我用。”陶淮南还在嘟囔,“好几千块钱的还是几百块钱的对我来说能有什么区别?”这话他自己说着不觉得有什么,当哥的听着可不是滋味儿。凭啥他们家弟弟就用着没区别,看不见也得有,别人有什么家里小崽儿都得有。白天跟哥一起去店里,哥和黄哥现在又弄了家新店。好大的店,店里有很多聋哑人,都是兼职的学生。陶淮南现在很喜欢去店里,他喜欢那儿的气氛,大家都很友好,也都善良。迟骋给陶淮南下载软件,陶淮南盘腿坐在他旁边问:“听书软件别忘了。”“下了。”“我昨天那书还没听完呢。”陶淮南拍拍迟骋的腿,“你再直接帮我跳到我听的那个进度行吗?”这没什么行不行的,迟骋“嗯”了声。他刚打开陶淮南旧手机上的软件,陶淮南想起了什么,突然靠过来按住手机,说:“不用了,别整了。”迟骋看他一眼,挑眉问:“又听乱七八糟的了?”“没有,不乱。”陶淮南捂着手机不让他整,“回头我自己整。”迟骋拨开他手,看了眼进度,在新手机上给他调好,没看上面的字。陶淮南自己还解释说:“真的不是乱七八糟的,只是刚好到了这个情节。”迟骋捏了把他的脸,懒得理他:“听你的小黄书吧。”之前有一次陶淮南自己下了本不知道什么书,打开一听没几段就开始念些不干不净的内容,陶淮南把自己听得面红耳赤,嫌弃坏了,可也没关。迟骋从旁边扯下一边耳机塞耳朵里,听了几句之后就把书给删了,还让陶淮南不许听这些。陶淮南一个干干净净的小崽,从来不主动去找那样的书听,人家听的一般都是正经书。被迟苦说了又不好意思又委屈,念念叨叨地解释了半天。迟骋知道他其实很听话,所以后来也不怎么多管他。迟骋把东西都下载完,盲人模式也开好了,递给了陶淮南。陶淮南这才松了口气,把手机往兜里一揣,都不敢掏出来。他昨天听的书还真没法让迟骋知道,知道了就解释不清了。这跟以往的小黄书都不一样,平时有点超出规范的情节那都是动作和语言上的。昨天那本书陶淮南不知道应该怎么描述,总之就是听着哪哪儿都不对。人物关系是他想都不敢想的,听着心里都拧巴得难受。但他还是想听完。这要让迟骋知道了可能会发火,说不定一气之下以后不让他听书了。迟骋现在管他太严了,这人越长大越凶,没一点软乎样。小孩子像小树苗一样长大了,比从前开朗了些,不再那么封闭了。在店里的时候陶淮南跟小聋人小哑巴们玩得可好了,一群小残疾凑一堆,闲下来不干活的时候他们就在群里瞎聊。公司有个大群,这些小残疾们还有小群,陶淮南也在里头。瞎子和哑巴是听起来很费劲的搭配,放在从前他们根本无法沟通,但现在有手机了,语音和文字互相一转,一个靠耳朵一个靠眼睛,交流一点都不费劲。他们有他们的小天地,在他们自己的这个小圈子里,每个人都是放松自在的。迟骋在楼上学习做卷子,放陶淮南自己下楼玩。哥也在楼下,今天他有客户。迟骋一套卷子做了两个小时,快做完的时候感觉到有人拍了拍他肩膀。迟骋回头看,看见店里一个刚来的大学生跟他比着手势。迟骋挑眉,用表情问他怎么了。对方朝楼下指了指,张张嘴说不出话,只能有点着急地喊了两声“啊”。迟骋站起来跟他下了楼。刚下到二楼,就看到陶淮南捂着肩膀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表情一看就是疼着了,但还是笑嘻嘻的,没心没肺。迟骋走过去:“怎么了?”陶淮南一听见他来了,伸手过来摸他,小声说:“我磕钉子上了。”迟骋皱眉,过来拨开他衣领,白皮肤上一片红,中间有个小血点,雪珠渗出来的足够多,马上要流下去了。“磕哪儿了?”迟骋沉着声问他。“那边有个新架子,我不知道。”陶淮南晃晃他手,“对不起。”一会儿看不住都没个消停,磕着了疼着了还体贴地知道不打扰哥工作,只知道找小哥。自己磕着了怕挨说,先说声“对不起”,让人再想说他都张不开嘴。迟骋抽了张纸,伸进他衣领里把血珠擦掉。皮肤太白了,有点什么伤口痕迹在身上看着都乍眼。陶淮南怕迟骋,人给他弄伤口的时候他乖得不行。其实迟骋很少因为陶淮南磕着碰着说他,每次陶淮南都会小声地解释一句“我不是故意的”,他不用解释都行,谁都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他根本看不到周围有什么危险,跟普通这么大的孩子比起来陶淮南已经很乖很乖了。在陌生地方他几乎都不动,只有在自己熟悉的地方才会放松下来,有时候随意地走走。就这样也难免受伤磕碰,陶淮南不爱用盲杖,他讨厌那个。那根棍子不能给他任何安全感,手里握着那根代表着盲人的棍子,陶淮南会觉得比不拿还孤独。没有探路的东西,也没有倚仗,被什么东西绊着了刺着了自己都吓一跳,还说他干什么。怕钉子上有锈,迟骋给他弄了半天。挺深的一个小血洞,钉子刺进去一小截。消毒的时候有点疼,陶淮南吸吸溜溜地时不时抽个气,也不敢使劲说,只敢隔半天用很小的声音说疼。“忍一下。”迟骋和他说。陶淮南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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