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辉，直播间。
直播间热度居高不下，所有的人都非常的捧场。
楚衍坐在镜头前，双手交叠，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屏幕。
“好，那我们就开始聊一聊有意思的东西。”
“我们生活在三维空间里，长，宽，高，构成了我们所认知的世界，但有没有可能，此时此刻，正有四维生物在看着我们？”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清晰。
弹幕瞬间炸开，无数条猜测和脑洞疯狂滚动。
【不是吧，这也太有意思了，细思极恐！】
【那我们岂不是像蚂蚁一样被观察？】
【四维生物看我们是不是就像我们看二维动画？】
“很有意思的猜想。”
楚衍的目光扫过弹幕，轻轻笑了
“如果四维真的存在，那他们的视角会是什么样？”
他稍稍后仰，靠在椅背上，眼神若有所思。
“想象一下，二维生物无法理解高度，就像一张纸上的小人，永远不知道上和下是什么。”
“那四维生物看我们，会不会也像这样？他们能看到我们的过去，未来，甚至能直接伸手改变我们的世界，而我们却浑然不觉？”
楚衍适当的提出了这些问题。
【那我们是不是NPC？】
弹幕再次沸腾，有人开玩笑说。
“如果真是这样，那操控我们的玩家此刻或许正看着这段对话。”
直播间突然安静了几秒，随即弹幕以更疯狂的速度爆发。
楚衍注视着其中一条的留言，嘴角浮现出意味深长的弧度。
“但更值得思考的是，即便真是游戏，此刻正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我，是否也算拥有了自主意识？”
“力学里有观测者效应，在普朗克尺度下，意识确实会影响物质状态。”
“这算不算某种维度的印证？”
他忽然向前倾身，镜头里那双眼睛深邃得惊人。
弹幕里混进几条专业术语浓厚的提问，楚衍目光微动，却选择继续沿着主线推进。
“其实无论是否被观测，生命本身就在创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