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韩章也是一脸的欣喜。
哪怕他参与了批卷,也早就知道了弟子的名次,但真正出了结果,还是不免为之大喜。
状元郎啊!
三年一个的文曲星!
于韩章而言,一个状元郎的弟子,好处可谓太多。
起码,不用担心继承人问题。
从小教出来的徒弟,用起来也放心。
甚至,这事还有利于他稳住派系内部。
东华门外,早已遍布汴京官眷,人人惊叹,议论之声不绝于耳。
“不知淮左江郎年仅十八,尚未及冠,不知可有定下婚事?”
“十八岁的状元郎,尚未及冠而大魁天下,前程不可限量啊!”
“文曲星下凡啊!”
“韩尚书从小教导大的弟子,本事真是不俗。”
“【韩门立雪】之声,今朝尤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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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佑二年,一甲第二名,建州章衡!”
“嘉佑二年,一甲第三名,曹州窦卞!”
“嘉佑二年,二甲第一名,循州罗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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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佑二年,二甲第六十三名,眉州苏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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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佑二年,二甲第六十四名,泉州吕惠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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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佑二年,二甲第七十二名,眉州苏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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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佑二年,三甲第十一名,凤翔府张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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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佑二年,三甲第三十七名,黄州程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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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佑二年,三甲第九十七名,建昌曾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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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佑二年,三甲第两百六十名,建昌曾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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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名、披花、游街,琼林宴。。。。。。
一步又一步,井然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