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缚贱母膝行进来,看着这熟悉的景象,听着日光灯劈啪闪烁,身体已止不住颤抖起来。
一年多前亚历克斯继承集团,偷偷安排亲信将这套平时不住的别墅重新装修,并且暗地里做了很多准备。
等紧缚贱母以为自己偷情之事没被发现,一切均已过去时,亚历克斯陡然发难,制造母亲小飞机事故死亡的假象,将她掠至这里肆意刑讯调教,足足在密室中关押了半年时间,待她足够顺从了才能离开这里见到阳光。
因此她一来到这熟悉的环境就吓到浑身发抖。
亚历克斯命令母亲坐上一架虐足台,用刑台上的皮带将她全身牢牢绑紧,又蒙上她的眼睛。
看着母亲刚洗干净的嫩脚丫,亚历克斯只觉自己好福气,可以得到这样一位尤物。
只见细嫩的皮肤犹如牛奶般白皙,几乎能清晰地看到皮下末端血管,微粉的足底虽然做女奴后天天赤足走路,但因为不计成本的保养,并没有一点角质层,嫩如莲藕,几乎可以掐出水来。
纤细的脚趾头们乖乖的排成一行,脚趾甲晶莹剔透,分别涂有艳丽的红和深邃的黑,脚趾脚底的曲线被造物主刻画到近乎完美,灵动的犹如顶级的丝绸。
亚历克斯取来一只弧形金属脚趾固定器和细绳将紧缚贱母的十根脚趾绑个结实,又向膝盖方向拉紧,迫使她无法依靠蜷曲脚趾脚掌来逃避鞭打。
做好准备工作后,他从墙上摘下一根藤条,在空中挥舞了几下。
黑暗中,听到破空之声,紧缚贱母只觉自己心跳加速,口中干涩——这主人儿子啥都好,就是酷爱鞭打脚心,经常将自己足底抽到红肿,走起路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锋上,让自己享受到小美人鱼的待遇。
但是话又说回来,抽完脚心后两天左右的时间内,自己每一步行走又都能因适度的疼痛唤起欲望,配合上紧缚或者枷锁,简直让人欲罢不能,有时候走着走着,就能达到高潮。
亚历克斯一边挥舞着藤条,一边坏坏地问道:“妈妈,这时候应该对主人说些什么?”
紧缚贱母害羞地小声地说道:“求…求主人对贱奴的臭脚丫进行最严厉的教育。”
亚历克斯笑着答道:“既然妈妈你都这么诚恳地请求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满足你吧。”
说完,抽裂空气的声音响起,藤条重重地击在紧缚贱母的脚底。
贱母疼的浑身一震,硬生生把惨叫摁在口中,嘴唇都咬出血来,足底一道泛着暗红的伤痕浮现并微微肿起。
等疼痛的高峰过去,紧缚贱母立刻媚媚地说道:“一,谢谢主人,求主人再多赏赐一些给贱奴。”
听了母奴的媚声,亚历克斯兴致更浓,随后又是重重的第二鞭袭上。
紧缚贱母啊了一声,妩媚地说道:“二,谢谢主人,主人请轻一点好么?贱奴好疼呀~~”
第三鞭反而更重了,换来紧缚贱母的娇嗔:“三,谢谢主人,主人您真坏,贱奴都这样求您了,您还越打越狠~~”
就这样,五十鞭抽过,紧缚贱母漂亮的脚心已经布满了伤痕,洁白美丽的足底上一道又一道的暗红色伤痕与那细腻的白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两只脚底也肉眼可见地肿胀起来。
然而紧缚贱母全程不敢哭喊一声,仅有各种撒娇祈求主人能手下留情。
亚历克斯用特制药膏给母奴脚底板抹上厚厚一层,清凉的感觉让她轻舒一口气,甜甜地谢道:“谢谢主人,主人最好了~~”
给紧缚贱母松绑,命令她立正站好。
贱母强忍着疼痛,用女奴标准站姿并腿背手站定,从她脸上不时抽动的肌肉可以看出,脚底的伤痕绝不好受。
亚历克斯取来营养液给贱母深度灌肠,这是她的晚餐加夜宵。灌肠完毕后也不塞住,能憋多久吸收多少就看她自己的忍耐力了。
由于晚上还有事情要忙,亚历克斯没有奸淫母亲的打算,那么接下来就该将紧缚贱母关入黑牢过夜了,看着面前的一排牢门,亚历克斯思考片刻打开了第三间。
紧缚贱母余光瞥见,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这些黑牢她都住过,其中最残酷的当属第一间。
普通女奴在里面超过一天估计就要磕头求饶,而她曾关在其中超过三个月,出来后再也不敢反抗主人的任何命令。
门后是一间黑黢黢的小牢房,打开电灯可以看见其内璧均为粗糙的水泥面,没经过任何的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