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空无一物,唯有地下有一只长宽各半米多的正方形铁盖,被生锈的粗铁链跟大锁锁紧。
亚历克斯用钥匙将大锁打开,抽动锁链。
紧缚贱母低头听着沉闷地哗啦啦声,心尖跳动俞发剧烈,似喜似恐交缠难辨,然而身体已是软了三分,阴阜处烙出的家纹似乎也再次滚烫起来,直直地瘙入人心,痒彻骨髓。
待亚历克斯将铁盖掀开,底下露出一口方方正正的水泥坑洞,长宽大概只有七十公分,深度稍微的多一些,或许能到一公尺,洞底中心位置有一个不到十公分直径的排水孔。
这已算是较宽敞的地牢了,反铐双手双脚进去的话,还可以换换姿势,不至于太憋屈。
然而亚历克斯绝不会让紧缚贱母舒服,他取下墙上的绳子将对方绑成了欧式后直臂,手腕还跟腰绳相连,让她连左右晃动下小臂都不可得。
一根黑色的细橡胶绳将贱母的乳房从根部一圈圈绑紧,硬生生将原本B罩杯的偏小胸脯绑成了两根圆柱体。
要不是有“伊甸园”支撑,这样严酷的紧缚早就乳房坏死了。
命令母亲蹲下,亚历克斯将一只尿盆踢到她胯下,命令到:“尿。”紧缚贱母不得不在憋紧肛门括约肌的情况下努力打开尿道括约肌,这可真是一件反人类的任务。
女奴的排尿都是受主人限制的,一般只允许早上、中午、晚上、夜间四次。
因此听见主人的放尿命令后,紧缚贱母面带微笑、尽力分开大腿、敞开尿门,大喇喇地将淡黄色的尿液从光洁的阴门射出。
液柱刚好穿过阴蒂环,落在盆底激打出水花四溅,在亚历克斯的面前制造出一幅淫荡的风景。
放尿完毕,亚历克斯将一只巨大的假阳具插入紧缚贱母的小屄中并命令她夹紧,这是按照他最大勃起尺寸倒模制作出来的好东西,连表面凸起的青筋跟春袋上的褶皱都惟妙惟肖。
假阳具略有弹性,包皮可以上下滑动,两个蛋蛋跟春袋露在小屄外令贱母夹紧的大腿肌肉发生微微变形。
股绳向下穿过胯下绕过春袋底部的绳槽固定好假阳具。
亚历克斯特意没有勒紧,而是留出了些许空间给母奴在地牢中自行发挥。
一幅短脚镣被铐在脚踝上,只留有10公分的行动距离。
虽然拘束的很紧,但贱母却是心满意足:如果就这样进入地牢,她还是可以活动活动手脚的,不至于被挤压到失去知觉。
可亚历克斯尤嫌不够,从墙角取出一面厚实的中式大木枷给母亲戴上。
按理来说,这幅20公斤的重枷应将双手也锁在其中,方便分担重量。但亚历克斯今天别出心裁,反绑母亲双手,让她只能用脖颈支撑。
上了重枷后,紧缚贱母不由地往前微微含腰驼背。
亚历克斯将一只强力鼻钩给她戴上,另一端系在枷顶,拉紧到令她后脑勺碰上枷面,鼻尖被高高吊起方罢休。
接下来是一只乳胶开口器,有点儿像恶搞玩具的样式,戴上后她的双唇被大红色的夸张乳胶假嘴唇遮蔽,就像搞笑卡通里面的大嘴美女一般令人发笑。
拘束完成后的紧缚贱母上身往前微弯,头颅却又后仰,鼻子变形,全身的痛苦令口水鼻涕流出又无法擦拭,一幅痴呆母猪的傻样。
见她将自己搞成这副模样,亚历克斯既好气又好笑,取出手帕帮母亲擦去口水,又轻轻包住她的鼻头,像小时候她给自己擤鼻涕似的命令到,“擤!”她偷偷地瞥了他一眼,但不得不从命。
紧缚状态下,保证呼吸道畅通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帮母亲托住木枷,亚历克斯引着她走入牢房来到地洞边。在他的命令下,贱母先慢慢坐在洞边将双腿放入里面,随后滑入坑中。
试了试几种姿势,最后贱母只能跪坐好将木枷的下沿放在坑底,屁股坐在自己的脚跟上。
“舒服吗,亲爱的妈妈?”亚历克斯问道。
她哼唧了几个音节,意思是,“太难受了,主人。”坑底是凹凸不平的水泥地,跪在上面小腿疼的直抽抽。
亚历克斯试着关上盖子,然而木枷的上沿阻挡了它。
贱母在主人的命令下往后倾斜,这个姿势令她鼓涨充血的小乳头摩擦在粗糙的原木枷面上,扎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