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发半秃,只剩头顶几撮稀疏的灰发,像是被风吹乱的草丛,眼窝深陷,眼珠子却亮得像是藏着火。
他穿着一件旧得发黄的衬衫,袖口磨得起了毛边,裤子是条破旧的工装裤,膝盖处还沾着点泥巴。
他嘴角挂着点笑,露出一口不太整齐的牙,嘴里一股淡淡的烟草味,眼神在她身上转来转去,像是在打量一件熟稔的物件。
这是老胡当年介绍来的客人之一,林晓服务过他几次。
那时候他总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掏钱时慢悠悠地数,干完活还喜欢聊两句天。
这次他排在第十一个,爬上桌子时没像前面那些人那样猴急,而是慢条斯理地骑在林晓身上,低声嘀咕了句:“小丫头,还是这么嫩。”他不像其他人那样粗暴,手指在她胸上轻轻揉了揉,像是摸一件宝贝,肉棒慢慢顶进去,开始抽插,速度不快,像是在享受她的肉体。
他喘着气,低哼了几声,手在她腰上摩挲,眼珠子眯着,满脸餍足。
……
第二十七个男人是个壮实的中年汉子,身形像是常年干体力活练出来的,肩膀宽得像是堵墙,胳膊上肌肉鼓鼓的,像是塞满了石头。
他脸上横肉堆着,鼻梁塌得像是被打过一拳,眼角挂着几道疤痕,像刀刻出来的,透着股凶狠劲儿。
他头发短得像是刚剃过,鬓角有点灰白,胡子拉碴得像是几天没刮,嘴里叼着根烟,烟雾随着喘气喷出来。
他穿着一件脏兮兮的黑色T恤,胸口印着个模糊的图案,裤子半褪到膝盖,露出两条毛乎乎的粗腿,像是两根树桩。
林晓总觉得他有些眼熟,脑子里迷雾般闪过几帧画面,然后想起来——这是那天轮奸她的人之一。
那晚他站在人群里,骂骂咧咧地挤上来,干完还拍了拍她的大腿,像是在炫耀什么。
这次他爬上桌子,瞅了眼林晓的下身,皱着眉骂道:“操,这婊子下面一塌糊涂,脏得跟泥坑似的!”他啐了口痰在地上,烟头扔在一旁,手却还是抓着她的腿分开,肉棒硬邦邦地插进来,开始用力操干。
他腰身晃得像是打桩机,每一下都沉重而狠辣,撞得桌子吱吱作响,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贱货,都松成这样了,还得老子来收拾!”他喘着粗气,手在她胸上狠狠捏了几下,眼珠子瞪得像是充了血,满脸的不屑和兴奋。
……
第四十二个男人是个瘦高个子,年纪约莫四十出头,皮肤黝黑得像是常年晒出来的,脸上刻着几道深深的皱纹,像刀刻出来的一样。
他头发半秃,只剩头顶几撮稀疏的灰发,像是被风吹乱的草丛,眼窝深陷,眼珠子却亮得像是藏着火。
他穿着一件旧得发黄的衬衫,袖口磨得起了毛边,裤子是条破旧的工装裤,膝盖处还沾着点泥巴。
他嘴角挂着点笑,露出一口不太整齐的牙,嘴里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林晓突然意识到,这不就是第11个人吗?
她脑子里像是闪过一道光,模模糊糊记起他那慢悠悠的动作和熟悉的烟草味。
她躺在那儿,眼泪干涸的眼睛盯着他,眼皮微微动了动,可没力气说话。
那男人没说什么,只是爬上桌子,低头瞅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点餍足。
他骑在她身上,肉棒慢慢顶进去,开始卖力干着林晓,腰身晃得比上次快了些,像是在赶时间。
每一下都沉稳而有力,撞得桌子吱吱响,他喘着粗气,手在她腰上摩挲,眼珠子眯着,像是在享受这熟悉的肉体。
林晓的下身已经麻木,疼得像是钝感,她咬着唇,眼神空洞,只能任由他发泄。
突然,他大吼一声,腰身猛地一挺,低吼道:“操,来了!”精液一股股射在她深处,浓稠地填满她早已不堪重负的小穴。
他喘了几口气,抽出肉棒,拍了拍她的大腿,慢悠悠地爬下去,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
这个男人是个矮小的家伙,身形像是缩水了一圈,瘦得像是皮包骨头,肩膀窄得像是挂不住衣服。
他脸颊凹陷,眼窝深得像是两个黑洞,眼珠子却贼亮,像是藏着什么鬼主意。
头发稀稀拉拉,几根黄毛贴在头皮上,像是被汗水黏住,额头满是油光,像是没洗过脸。
他穿着一件破洞的背心,露出瘦得能数清肋骨的胸膛,裤子松垮垮地挂在腰上,露出半截脏兮兮的内裤。
他咧嘴笑着,露出一口缺了两颗门牙的嘴,嘴里一股酸臭味,像是不刷牙的习惯。
林晓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个男人了,可能是五十多吧,不重要了,反正有很多人会排第二遍队。
她躺在那儿,眼神空洞得像是没了魂,脑子里一片麻木,连数都懒得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