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爬上桌子时,她甚至没抬头看一眼,只是感觉到又一个重量压上来。
他喘着粗气,低声嘀咕了句:“操,还挺嫩。”然后急吼吼地插进去,腰身晃得像是抽风,速度快得像是赶时间。
林晓的下身早就红肿不堪,疼得像是钝刀子割肉,可她已经没力气喊了,只能咬着唇,眼泪干涸地盯着天花板。
男人们来来去去,像是一群苍蝇围着腐肉,反正排队的人多得数不清,谁在意第几个呢?
她像是块被用烂的抹布,麻木地承受着这一切。
……
最后,林晓慢慢地闭上了眼,眼皮沉得像是灌了铅,像是想把自己关进一个黑暗的小世界。
她处于一种半睡不睡的状态,意识模糊得像是漂在水面上,想睡,可怎么也沉不下去。
身体的疼痛像是潮水,一波波涌上来,背上的伤痕火辣辣地烧着,下体的红肿被无数次插入弄得麻木又刺痛。
男人的重压像是石头压在她胸口,每一下撞击都让她喘不过气,桌子吱吱作响,像是在嘲笑她的无助。
她想睡,想逃进梦里,可这些感觉像是锁链,把她死死拽在现实里。
她开始幻想自己在游戏里大杀四方的样子。
脑子里渐渐浮现出熟悉的画面——屏幕上,她操控着角色,手指飞快地敲着键盘,一套连招下去,愚蠢的男人们被她打得满地找牙。
她穿着最新最炫的时装,鎏金的披风在风中飘扬,武器闪着冷光,像是从天而降的女战神。
她在地图上四处炫耀,敌人的尸体倒了一地,队友在频道里喊着“林姐牛逼”,她嘴角翘着,哼一声:“一群菜鸡。”那时的她飞扬跋扈,无人能敌,像个女王俯视众生。
幻想里没有肮脏的网吧,没有男人的喘息,只有她的天下,清清爽爽。
她沉浸在这画面里,嘴角微微动了动,像是在笑,可眼泪却从闭着的眼角淌下来,滴在桌上,现实的疼痛把她拽回这破败的身体。
……
林晓下一次清醒的时候,意识像是从深水里浮上来,模糊又沉重。
她仍然躺在网吧的角落里,那张破旧的木桌上,身上一塌糊涂,像是一块被揉烂又丢弃的抹布。
她眼皮沉得像是粘住了,缓缓睁开,昏暗的灯光刺得她眼睛酸涩,像是有沙子硌着。
她试着眨了眨,眼角干涸的泪痕扯得皮肤发紧,眼眶红肿得像是肿了一圈,视线模糊得像是蒙了层雾,只能隐约看见天花板上的污渍。
她的鼻子被一股刺鼻的气味塞满,浓烈的腥臭像是腐烂的鱼,混着汗味和烟味,熏得她胃里翻江倒海。
那是大量精液干涸后的味道,黏在她身上,像是一层硬壳。
她低头瞥了眼,胸口、大腿根和私处满是白浊的痕迹,有些已经干成了硬块,像是结了痂,黏在皮肤上扯得她生疼。
她的耳朵里还残留着嗡嗡的回音,像是男人们的喘息和笑声没散干净,耳廓被汗水和脏污糊住,凉飕飕的,又有点痒。
她试着动了动头,头发黏在脸上,像是一团被汗水浸透的绳子,拉扯着头皮隐隐作痛。
她的嘴干得像是塞了棉花,嘴唇咬破的地方结了血痂,轻轻一动就刺痛,舌头舔了舔,尝到一股咸腥味,像是干涸的精液混着血的味道,恶心得她皱紧了眉。
身上到处都是干涸的精液,像是涂了层胶水,从胸口到小腹,再到大腿内侧,硬邦邦地黏着,稍微一动就扯得皮肤发疼,像是要撕下一层皮。
私处红肿得像是裂了缝,干涸的液体糊在肉唇上,黏腻得像是干不透的泥浆,每动一下都疼得她倒吸凉气。
周围没有人,可能是因为味道实在太难闻,像是垃圾堆发酵出的恶臭,连那些男人都受不了散了。
网吧里安静得只剩空调的嗡鸣,只有瘦子在稍远一点的地方坐着,低头看手机,绿毛在灯光下晃了晃,像是没注意到她醒了。
林晓躺在那儿,喘气都带着颤音,像是被掏空了魂,只剩一具破败的身体和五官里塞满的肮脏感觉。
她的手软绵绵地垂在桌边,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只能闭着眼,麻木地感受着这股恶心和疼痛。
其实林晓也有点惊讶,惊讶于自己还活着。
她脑子里模模糊糊地闪过刚才的混乱,那么多男人轮番上阵,像是一群野兽撕咬猎物,她以为自己会被活生生干死,疼得昏过去再也醒不来。
可她不仅没死,甚至现在也只是觉得疼和累而已,像是一场噩梦醒来后留下的余痛。
她喘着气,眼泪干涸的眼睛盯着虚空,心跳慢得像是停了半拍,心里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自己竟然这么扛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