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双手轻轻拍在那令他爱不释手的肉臀上,示意托帕对自己的服务已经结束。
终于接收到结束信号的托帕也不再强撑,顿时泄了力气。
失去客人的搀扶,竟是双膝一软直接跪坐在了便器之上,双手艰难地撑在地上好让自己不至于倒在地上,却因此摆出一副色情的鸭子坐的姿势。
高潮未退的余热盘踞在脑海中久久不能散去,周游寰宇的总监大人哪怕在收债途中也少有这样的狼狈时刻,口中浅浅重重的娇喘许久不能平息,胸口的起伏不断撑开领间的开口,让周围的热燥的空气不断灌入。
意识微弱的脑袋倚在面前的墙上,瓷砖的丝丝凉意让那过热的头脑稍稍冷却,也激活了厕所的清洁设备,将败北的两穴中排出的淫液与精液一并冲走。
听着哗哗的水声,才让托帕重新打起精神,吃力撑着墙边站起,系好崩开的扣子,面对着新进来的客人摆出了一副标致活力却又隐隐带着一丝淫荡的营业笑容。
?隔壁干柴烈火的动静听在这边的两人耳中,无疑是最好的催情药剂。
听着那大胆放荡的娇喘,知更鸟也不由得面红心跳,相比之下自己这里的服务好像并不到位,客人会强迫自己也要这样吗?
如果这样的话,自己又该怎么办?
对陌生的恐惧令她玲珑别致的娇躯不时颤抖,逃避的本能让她张开耳羽遮住自己已是绯红的脸颊,自欺欺人地一味吞舔着客人的肉棒。
可心中却止不住地对接下来的事情胡思乱想,在客人的命令下,她被迫着站起身来,将双腿间最诱人幽秘的桃源向客人大张开,身为这里最淫贱的妓女,她只能屈从于客人的淫威,将双手背在身后将自己白皙有型的娇乳挺起供客人欣赏,最后在这粗壮又带着上头异味的阳具攻击下,在狭小压抑的厕所隔间中草草献上自己身为偶像歌星的纯洁处子之身。
可这离奇淫乱的幻想到此还并没有结束,小鸟潜意识里淫贱堕落的欲望还在源源不断地为这个故事添油加醋,在自顾自地高潮后,自己却没能让客人满意地射出来,无力蜷缩在角落里抬不起胳膊分毫,只能任由客人将自己抱起延续的火热,然而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反应的自己就像布偶娃娃一般令客人迟迟得不到满足,一怒之下擦去自己身上仅有的一笔计数。
最后在自己哀求挽留中,挺立着带有自己宝贵处血的肉棒拂袖而去……只是无脑的白给春梦就已经让这还算清纯的知更鸟小姐意识紊乱,深浅交错的娇喘中满是临近崩溃的媚意,那即将登临极乐的渴求感令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滑向自己两腿间那纯洁泥泞的小穴,身子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完全靠在客人的胯下,贪婪地吸入那雄性的荷尔蒙气息,宛如发情的小狗一般。
?知更鸟这小动作在客人居高临下的视角内一览无余,心中不由得感叹赌场的女郎虽然侍奉的技巧有所差异,但是对于精液的痴迷和对客人的热情都是很令人受用的。
就像现在,自己胯下的女郎虽然口技还很生疏,但是那种渴望的热情还是让她的天分充分发挥了出来,温暖潮湿的口腔将自己的肉棒反复加热湿润,伸长的喉管也在尽力吞纳两侧斗大的囊丸,丝滑柔顺的舌头擦在龟头上没有一点不适,不时地吮吸眼孔的腔洞更是让自己呼喘不断。
可惜常在实业界工作的他对于歌舞娱乐一窍不通,倘若他能知晓此刻身前少女的身份——闻名寰宇的天环歌姬正用自己的唱出天籁的华丽歌喉进行口交的初次练习,那他怕不是会激动得拿出摄影机拍摄记录下来这此生少有的美妙时刻。
但也正因为不知晓她的身份,这位客人才会提出更加大胆的要求。
?感受到自己胯下阳具的不断抬挺,想要体验到更绝佳享受的念头促使他双手贸然抓住知更鸟耳羽的根部,在一串急促的呜呜声中,将自己的肉棒从淫荡的马脸口穴中拔出,响亮的啵声可以听出知更鸟侍奉的卖力程度。
俯视看向那双正茫然看着自己的无辜双眼,仿佛可怜地望向主人请求再多加一点晚餐的宠物,心中也是被这妙龄少女的清纯反差所震撼,哪怕身无寸缕,却也能摆出这副婉转动人、不染纤尘的纯情模样,感染之下就连接下来命令的语气也温柔了些许。
?“站起来,用你的双手拨开你的小穴,我要插进去。”
?温柔的语气却说出极为冰冷的指令,令听到后的知更鸟如坠冰窟,才刚刚点燃的侍奉热情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被瞬间冷却,光滑的皮肤上不由得泛起些许恐惧的疙瘩,显然这样的进度还是太过快速了。
虽然已经有过这样不成熟的念头,可知更鸟还没有做好今晚就在这里将自己珍贵的初次就这样献给一个素不相识的客人的准备。
慌乱与恐惧令她不知所措,刚才还卖力摇晃的姣好美体顿时一阵僵直动弹不得,只是沉默地任由客人将跪在便器上的自己扶起。
而在扶起胯下的女郎后,客人的动作也戛然而止,只见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小鸟下身那已经充血鼓起的两片鲜红阴唇与一张一合不断释放着求偶信号的淫荡小穴,自那幽静蜜穴所分泌的爱液已经一片泛滥,沾湿了这块诱人纯净的神圣门户,在惨淡的灯光下反射出点点光泽,自然可以猜想那肉穴深处已是怎样湿润洞开的景色。
?客人挪向前去,直挺挺的紫红肉棒直戳在小鸟那敏感光洁的阴部上,淫亵地扭动屁股让自己的肉棒沿着那节律翕张着的阴唇画圈,仿佛在为之后的肉棒攻击圈定目标。
他本可以趁着这个时机直捣黄龙,霸王硬上弓式地征服这尚在迷茫的手中之鸟,可相比于自己主动地攫取,这位客人更希望身前的女郎能够主动地献上自己,雌伏在自己的肉棒下。
不过他相信这只是个时间问题,情欲上头地任由自己的阳具在那毫不设防的下身戳戳点点,甚至沿着丝滑的腿根描摹着那羞人的三角轮廓,只待小鸟亲手拉开自己的阴唇,他就将一捅而入沐浴胜利的圣水。
?炽热的肉棒与冰凉的身子有着鲜明的温差,求取温暖的本性令知更鸟想要更贴近一些,甚至用下身的小嘴将那股火热吞下,可理智却反复告诫着自己一旦踏出这一步就是堕入深渊的后果。
心中的矛盾挣扎令她不由得摇晃脑袋试图清理出一丝理智,可天生肉欲与后天教养的冲突本就不是势均力敌的较量,命运的天枰仿佛是早有倾向般划向一侧。
眼看着客人不断逼近,知更鸟连忙抬起双手推在客人身前,可情迷意乱的她却忘记了在手上再加些力道,让那柔弱无骨的阻拦只化为欲拒还迎的挑逗。
再加上小鸟撇头闭眼的羞涩神情,直勾引着客人将那臂展的距离不断压缩,急切伸长的肉棒已经顶在了那因不断颤抖而逐渐扩大的唇户开口上,甚至开始轻轻拱开那紧密的唇线,向着已经被挤压到无处可逃的知更鸟小姐发出最后通牒,勒令她主动敞开这块最后的净土。
此刻,在他淫邪的笑声中,这位绝丽稚鸟的纯洁已是命悬一线。
?被客人不断迫近而步步后退的知更鸟已经被顶靠在隔间的墙壁上,冰凉的墙壁抵在后背带来些许寒意让脑海中已是一片混沌的她获得片刻清醒,可随即又被那灼热的肉棒所融化,那种奇异的温暖令她忍不住想要淫叫出声,自己的阴唇已经被客人的龟头前端轻轻拱翻,只是靠着自己玉女本能抗拒才不至于彻底沦陷。
可这样的抵抗在客人眼里无疑是最后的垂死挣扎,兴奋的他已经开始扭动腰身仿佛跳起庆祝的舞蹈,让自己胯下那同样兴奋的肉棒不断研磨小鸟粉嫩的肉褶。
小鸟紧闭双眼不断变化的奇妙神色和随自己研磨节奏不断抖动的眼睑看得他颇为享受,那红透的耳根旁不断张开的耳羽在他眼中仿佛象征投降的白旗渐渐展开,志得意满的他决定就这样将身前的少女抵在墙上,架起她的双腿用推车般的体位将这场淫靡的侍奉推至高潮。
一想到这样的展开,客人的肉棒中就开始分泌出一股兴奋的清液,混入小鸟潮湿的花穴中。
?就在客人的双手抚摸上知更鸟的腿根时,哗啦啦的冲水声突然响起。
被死死抵在墙上的娇躯阻挡了感应系统,冲水系统在感应失灵的情况下自动按照定时冲洗的模式开始了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