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时宜的冲水不仅将那积攒的体液冲走,也冲淡了刚才烘托出的微妙氛围。
湍急的水声犹如一盆冷水,彻底泼醒了心神动摇的知更鸟。
冷静下来后,心中想起之前与星的浪漫约定,还有面前客人平庸的长相,自己最珍贵的第一次还不能就这样交出去。
刚才还柔弱无骨的身子仿佛又有了源源不断的力量,于是她鼓起勇气直接将客人反推至门上,不待客人反应就再次跪在客人面前,主动出击将那即将爆发的阳具含在嘴中,刚才那些能够让他舒服起来的技巧在知更鸟的脑海里飞速盘旋:用舌头舔舐龟头、用牙齿剐蹭冠沟、收缩口腔咬住肉棒、双手也要用起来摩擦精囊……此刻她的心中只有一件事情,立刻将这位客人侍奉好送走,否则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要沦陷了。
单单只有羞辱性不含多少肉体快感的口交都已经让自己沦陷至此,看来自己真的是一名天生的赌场女郎,这一自暴自弃的想法在近乎狂乱中占据了小鸟的脑海,催使着她只是尽力的压榨着自己的口穴,丝毫没有顾及此时的自己已经是怎样的淫乱神态。
在知更鸟主动献上的名贵口穴包裹下,客人本就接近喷涌的肉棒很快就缴械投降,持久漫长的射精令一股股浓白的精液从她那包含不住的嘴角流出,显得颇为淫靡。
而在拔出后,刚才还耀武扬威的肉棒仿佛被榨干了所有的精力,无力地低垂着头,似乎在为没有品尝到那几近送到嘴边的鸟穴而感到遗憾。
?煮熟鸭子飞走了的落差感令客人心中颇为恼火,此时软短无力的阳具也打破了他再续温热的幻想,还没有满足的欲望最终生出一个邪恶的念头。
只见客人双手用力将知更鸟向后扳直抵到墙上,一时跪立不稳的小鸟连忙双手撑在身后的地上。
这时的知更鸟双腿折叠跪立在便器上,同时双手后撑起上身,将自己姣好美妙的躯体尽数暴露在客人略带不满的目光下,娇嫩的淑乳哪怕在这种姿势下依然丰挺隆起,在一片洁白细腻中画出圆润的曲线,娇俏的肚脐因寒颤微微颤抖,看得客人的肉棒又重新振作了几分。
随即发出了他的犯罪预告。
?“上厕所还没尿完,怎能结束呢?”
?正当小鸟还在思索客人是要在自己身上写什么羞辱性的词语,却看见客人一手抬起那又伸长了几分的肉棒,孔眼一松,黄浊的尿液喷涌而出,划出色情的曲线抛向知更鸟性感瓷白的娇躯,落在上面溅起滴滴花渍。
扶住似水龙头一般不断倾泻的性器来回晃动,客人仿佛作画的画家用自己的尿液在知更鸟的白皙肉体上肆意泼洒,或直冲樱挺的乳头画出细密的雨痕,或抬起将尿液灌入那自觉张开的口中,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或者顺着细腻的小腹画叉,将腥臊的尿液注入那小巧的肚脐中不断浸润,就连才刚刚画上的计数笔画也在尿液的冲刷中淡去了印记,将小鸟的工作量归零。
?目睹了加于自己的这般荒唐淫行,知更鸟眼神逐渐空洞,自小娇生惯养的她平日洗澡都是伴着有各种香料精心调制的温热浴水甚至是新鲜带着丝丝乳香的牛乳清洗,就连寻常人家烧过的热水也不曾沾染过,这才养成了如今沁人心脾的体香,何曾接触过这种难闻地积液。
在如大雨般落下的尿液侵染下,一道道尿液自知更鸟温软娇躯上分流而下,滴答着汇聚于身下的便器中,白洁的皮肤上满是暗黄的水渍,浑身的黏腻散发着和她姣好容貌不相称的尿骚臭味,两行清泪自噙满泪水的眼眶涌出,却落在身下的尿液中,难再识别。
?此时,最后一点属于这位明星歌姬的骄傲和矜持已经被全部打碎,知更鸟小姐如同毫无生机的玩偶一般,只是木然地接受着客人刻意延长的羞辱,思绪空白,就连这位客人什么时候离开也浑然不知。
只是脑海里不断回荡着客人走时那尖酸的话语,“这根记号笔我就带走了,你现在浑身臭气的样子,恐怕没有人再想摸你了吧哈哈哈哈哈,乖乖给别人当口交便器吧哈哈哈哈哈。”
?不断地重复犹如催眠一般,令此时淋如落汤鸡一般的小鸟失魂落魄,纷杂的心中只剩下一个朴素又简单的念头——口交便器!
不论打开门的是谁,无论那根肉棒是精心整理过的还是杂草丛生不修边幅的自己都要尽力侍奉,无论那根肉棒射出的是腥臭的精液还是酸涩骚气的尿液自己都要全部吞下,哪怕涌出鼻腔口穴,满身臭气的自己只有这副口穴了……此时的知更鸟宛如林中受惊奔逃的小鹿,似求生本能一般痴迷于为客人口交上,哪怕接连服务了数人,远超最开始设定的五人后也没有停止。
只要有人走进自己的隔间,她就会献上的自己的口穴!
让每一位走进这间隔间的人都加入到这场淫乱的狂欢中。
?直到厕所的客人都离开,迟迟不见知更鸟小姐出来的托帕,不由得拍门问询起来她的状况。
本身按照翡翠的嘱托,她应该照看一下就在她隔壁的知更鸟,可自己沉迷于肛交的欢愉却忘记了留心隔壁的状况,眼见迟迟没有得到回应,她便直接拉开了隔间的板门。
下一秒,轻松拉开门板的托帕就被眼前的荒诞景象所震惊。
?惨白的灯光下,昔日光彩照人的明星歌姬无力地跪坐隔间的便器上,原本光洁瓷白的娇躯满是触目惊心的浑浊尿渍和黏腻精斑,将小鸟清香可人的体味腌得一阵腥臊,未干的尿液顺着优雅姣好的曲线直流而下,划过柔嫩的腿根,拂过嫣红外翻的阴唇,滴答着汇聚于双腿叉开下的一池浊液中,落在水中的滴滴嗒嗒声仿佛没有感情的计时,暗示着这位佳人已经远超负荷的侍奉量,许久未被冲走的浑浊液体散发出混杂多种体液的雌臭气味,这股气味直冲上头脑令托帕也难以忍住掩门锁住的冲动。
白嫩的屁股紧压在细腻的脚后跟上,压得脚心一片通红,显然是跪坐许久已经有些血液不畅。
纤纤细藕般的玉臂乏力地垂在身体的两侧,细长的手掌上沾满了客人掉落的阴毛和小嘴所包含不住的精液尿液的混合液体。
修长的天鹅颈高高扬起着并非是保持自己的仪态,而只是为了让来不及吞咽的粘稠精液直接滑入胃袋中,可即便这样,知更鸟恬静完美的脸庞还是遭到了客人的轮番颜射,几道尿液与精液的痕迹挂在嘴边接近凝固,整齐的贝齿间也残留着腥臭的皮垢,喷射在脸上的精液糊在眼皮上拉出色情的粘线,只是渴求光亮的本能强撑着那脆弱的双眼吃力地睁开着,空洞无光的眼神里仿佛虚无的黑洞,吞噬了原属于这位少女歌姬的活力与色彩。
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和不时抽动的耳根羽毛还在证明着少女尚未被消磨殆尽的意识。
此时这一副被玩坏了的肉便器模样,任谁也不能将她与那声名寰宇的少女明星关联起来,哪怕是在许多贫困星球工作过的托帕也望而却步,不愿意上手照料。
?可翡翠女士的命令终究不能抗拒,思索一二,托帕叫出账账找来了水管和喷头,接在厕所的热水龙头上形成了简易的淋浴器,信手冲刷着毫无生机与反应的知更鸟,仿佛为家里饲养的母猪洗澡的养殖户一般,倒也和账账有些许相似。
感受到温热的浴水,那饱受摧残的游离意识又渐渐重新凝聚起来,感知到胃袋内那翻涌的恶臭浊液,难受得小鸟竟是对着便器直接呕吐出来,还不舒服的她连忙将才被冲干的手指伸进喉咙中催吐,这是以前她初出茅庐时为了发行唱片而被制片人灌了许多酒后学会的技巧。
如今名声大噪后仍然还会像以前这般狼狈,一想到这她的心中不由得心中一阵心酸,接连干呕几阵后才将吞入腹中的一切不洁尽数吐了出来。
刚才干燥无光的淡蓝长发因此暴露在热水的冲刷下,被冲得湿漉漉的不成发型,大片大片地黏粘在背上。
再一抬头,眼前的少女白净的皮肤稍加清洗就又见光彩,精心打理过的刘海如今粘在额前却颇为可爱,睁开的眉眼间虽有一抹惨淡却可见灵活的生气,肤若凝脂,温婉如玉,让托帕也不由得赞叹这般天赐的姿色哪怕不着妆造竟也如此可怜动人,远胜过那些只能靠脂粉香水打点的艳俗明星。
?见知更鸟姣好透白的躯体已经不见污浊,托帕也立刻关掉了手中的喷头,上前抱起双腿酸软的小鸟,搀扶着她走向高级女郎的休息区,一路上止不住满是抱歉的话语。
?“对不起知更鸟小姐,本身翡翠女士安排了我在您的隔壁照看下您的,结果我……就疏忽了,让您被这样羞辱了。”托帕正说着却有些语塞,心中满是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