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逢人就夸他:“小强这孩子,脑子活,手脚勤!”语气里满是宠溺,像在夸自己的男人。他们的暧昧不再掩饰,连我在场都不避讳。
我住校后,每周五回家,总能撞见他们的亲密,家里的空气像被欲火烧得扭曲,表面平静,底下暗流涌动。
那天晚饭,母亲穿着一件低胸丝裙,乳沟深得像要溢出来,F罩杯的乳房在灯光下晃动,黑桑葚般的乳晕若隐若现。
她笑着给李强夹了一块红烧肉,娇嗔道:“小坏蛋,这是员工福利,吃多点!”她的手指在他手背上轻划,眼神媚得像要滴水。
李强咧嘴一笑,眼睛扫过她的胸口,坏笑道:“阿姨,我可得好好表现,争取更多福利!”他的手在桌下悄悄搭上她的大腿,拇指摩挲着裙摆下的肌肤。
母亲咯咯笑,拍他的手臂:“小流氓,嘴贫!”他们的眼神黏在一起,像忘了我的存在。
我低头吃饭,筷子戳破了米饭,指尖发白,心像被刀割。
母亲的娇笑,李强的手,像针扎进我的胸口。
我想摔筷子走人,想大喊让他们停下,可喉咙像被堵住,只能咬牙吞下这口酸涩。
他们的亲密像一把火,烧得我脑子一片空白,嫉妒和愤怒在心底翻涌。
我嫉妒李强霸占了母亲的温柔,嫉妒他成了她眼里的唯一,可更让我不安的是,另一种情绪在心底滋生——一种禁忌的冲动,像毒草般蔓延。
每当我想到他们的亲密画面,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发热,道德和欲望像两把刀,在我心里对砍。
更让我难堪的是,母亲开始带李强出席生意场合。
那次客户饭局,她让我一起去,说是“见见世面”。
饭桌上,母亲穿着一身紧身旗袍,曲线毕露,丰腴的臀部和F罩杯的乳房在丝绸下若隐若现,笑得明艳动人。
李强坐在她身旁,西装笔挺,替她挡了一杯又一杯酒,汗水打湿他的衬衫,勾勒出紧实的胸膛。客户连连称赞:“老板娘,这小伙子真贴心!”
母亲脸颊微红,凑到他耳边,低语:“小坏蛋,这是老板娘的奖励,晚上好好表现哦。”她的嘴唇几乎贴上他的耳朵,吐气如兰,指尖在他手臂上轻划,留下一道暧昧的痕迹。
李强低笑,眼神炽热:“阿姨,我保证让你满意。”他的手在桌下滑到她的大腿,轻轻揉捏,旗袍的开衩被悄悄推高,露出白皙的肌肤。
客户们哈哈大笑,有人调侃:“老板娘,这是新男人吧?般配!”
母亲娇嗔地摆手,笑而不语,可她的手却悄悄搭上李强的大腿,指尖在他裤缝间摩挲。
我坐在一旁,手里的筷子抖得几乎握不住。
尴尬像潮水般淹没我,我低头假装吃菜,可耳朵里全是他们的调情和客户的笑声。
母亲的耳语,李强的手,像刀子刺进我的眼睛。
我想逃,可又怕母亲责怪,只能硬着头皮坐到散场。
回去的路上,母亲醉态可掬,靠在李强肩上,旗袍的开衩滑到大腿根,露出蕾丝内裤的边缘。
她娇笑道:“小流氓,挡酒挡得不错,回去有赏!”她的手指在他胸口画圈,乳房贴着他的手臂,晃出淫靡的弧度。
李强搂着她的腰,坏笑:“老板娘,赏我什么?再亲你一晚?”
他的手滑到她的臀部,轻轻捏了一把,惹得母亲轻哼一声。
母亲拍他的胸口,娇嗔:“小色狼,羞不羞!”他们的笑声刺痛了我的耳朵,我走在后面,影子被路灯拉得老长,像个被遗忘的陌生人。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母亲的低胸裙,李强的手,她的耳语。
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真的爱上了李强?
那个曾经端庄的母亲,如今却像个少女,穿着暴露的衣服,主动挑逗一个比她小二十多岁的男人。
我的愤怒里夹杂着嫉妒,可那禁忌的冲动却像火苗,越烧越旺。
我试着压抑,告诉自己这是错的,可一闭眼,他们的亲密画面就像毒药,渗进我的血液。
我想逃回学校,想让时间冲淡这一切,可周末的家却像个陷阱,每次回来都让我更深地陷入这禁忌的深渊。
第二天中午,我从房间出来,想拿点吃的,却撞见他们在家里的客厅。
母亲穿着紧身吊带裙,裙摆短得勉强盖住臀部,F罩杯的乳房在薄纱下晃动,乳晕的阴影清晰可见。
她站在李强身前,手指解开他的衬衫扣子,露出紧实的胸膛和腹肌,娇嗔道:“小坏蛋,肌肉练得越来越硬了!”她的手指在他腹肌上摩挟,慢条斯理,像在品味他的身体。
李强低笑,抓住她的腰,拉近距离,胯部贴上她的臀:“阿姨,你喜欢,是吧?”他的手滑到她的裙底,揉捏她的臀部,指尖在她内裤边缘游走,惹得母亲轻哼一声,身体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