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注意到我站在楼梯口,书包在手里攥得发白。
我咳嗽了一声,母亲转头,眼神微闪,但没慌乱,只是慢悠悠拉下裙摆,遮住内裤:“儿子,饿了?厨房有饭。”她的语气平静,手指轻扯吊带,调整乳房的位置。
李强退后一步,扣上衬衫,嘴角勾着笑:“哟,兄弟,中午好啊。”他拉开距离,靠在沙发上,动作从容。
母亲拍拍他的手臂,娇笑:“小流氓,去帮我拿杯水!”他们分开,行为自然,像早已习惯我的闯入。
我低声说:“嗯。”逃回房间,心跳如鼓,脑子里全是母亲的手在李强身上游走的画面。
周六晚上,家里来了个客户,母亲让我出来招呼。
我推开客厅门,母亲穿着低胸连衣裙,乳沟深得像要溢出来,坐在李强身旁,腿搭在他的大腿上,手指在他手臂上轻划,娇笑道:“小坏蛋,客户在这,别乱动!”
李强低笑,手滑到她的腰间,轻轻摩挲:“阿姨,你这叫我怎么忍?”他的手指在她裙摆下打转,差点滑到大腿内侧。
客户笑着调侃:“老板娘,这小伙子真会疼人!”
母亲咯咯笑,拍李强的手臂:“小流氓,嘴贫!”她的眼神黏在他身上,像忘了我的存在。
我站在门口,手里的水杯抖得洒出几滴。
客户抬头看我,笑着说:“你妈这助理不错,你得学着点!”
我低头“嗯”了一声,心像被针扎。
母亲瞥了我一眼,慢条斯理拉开李强的手,调整裙摆:“儿子,坐下来聊聊。”她的语气轻松,像在聊家常。
李强起身,整理衬衫,笑着说:“兄弟,过来坐!”他的眼神带着挑衅,靠在沙发背上,动作从容。
我低声说:“我有作业。”转身逃回房间,关上门,他们的笑声和客户的寒暄像刀子刺进我的耳朵。
我靠在门上,胸口发闷,嫉妒和禁忌的冲动像潮水,淹没了我。
周日清晨,我起早想赶回学校,却在厨房撞见他们。
母亲穿着薄纱睡裙,吊带滑到肩下,露出大半个乳房,乳头在薄纱下硬得像熟透的桑葚。
她站在料理台前,贴着李强的胸膛,手指在他敞开的衬衫里摩挲,娇嗔:“小流氓,早晨就这么坏!”
李强的裤子拉链半开,胯部硬得顶起一块,手滑进她的睡裙,托着她的乳房,拇指摩挲着乳头:“宝贝,你不也想要?”他的声音粗哑,胯部顶着她的臀,惹得母亲轻哼,身体轻颤。
我推开门,钥匙叮当一响。
母亲转头,眼神迷离,慢悠悠拉起吊带,遮住乳房:“儿子,这么早?早餐在桌上。”她的声音平静,手指轻扯睡裙,盖住内裤。
李强退后一步,拉上拉链,扣好衬衫,笑着说:“兄弟,早啊!”他的语气轻松,靠在料理台上,整理衣领,动作不慌不忙。
母亲推开他的手臂,娇笑:“小坏蛋,去洗碗!”他们分开,动作自然,像在演默契的戏。
我低声说:“拿东西。”跑回房间,关上门,脑子里全是他们的肢体纠缠,愤怒和禁忌的热流在胸口翻涌。
他们的暧昧像一出永不落幕的戏,公开得让我无处可逃。
母亲的低胸裙、旗袍,露出的肌肤越来越多;李强的衬衫总是半敞,手总在母亲的腰、臀、胸间游走。
他们不再慌乱,撞见我时只会淡定分开,整理衣物,语气轻松,像在维持某种微妙的界限。
可我却越来越无法平静,每次回家,他们的亲密就像一把火,烧得我心乱如麻。
我开始偷窥,像是上了瘾,躲在门后,屏住呼吸,捕捉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调情。
我知道这是错的,可那禁忌的冲动却像毒药,渗进我的血液。
我试着压抑,告诉自己母亲还是那个端庄的母亲,可她的娇笑、李强的坏笑,却一次次提醒我,她已经不再属于我。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他们的画面——母亲的低胸裙,李强的手,她的耳语。
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真的爱上了李强?
我嫉妒他霸占了她的温柔,嫉妒他成了她眼里的唯一。
可更让我害怕的是,我竟然开始习惯他们的亲密,甚至在偷窥时,身体会不由自主地发热。
我试着逃避,埋头学习,混在同学堆里,可一回到家,他们的暧昧就像磁铁,勾着我的眼神。
我知道,自己在沉沦,可我停不下来。家已经不是家,而我,只能在这片禁忌的深渊里,继续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