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众人看得心急如焚,有人甚至低声咒骂:“这蠢狗,快点啊!”终于,在众人的注视下,大黄的阴茎对准了那湿漉漉的穴口,猛地一挺,插了进去。
“啊!”凌如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咬紧下唇,强行将声音压回喉咙,可那淫靡的呻吟还是泄露了出来,在寂静的大厅里回荡,刺耳而勾魂。
黄狗的屁股甩得飞快,动作粗野而有力,每一次撞击都让凌如的身体微微前倾,洁白的臀肉被撞出一层层涟漪。
那粉嫩的穴口被撑开又收缩,淫水混合着狗涎淌得满地都是,场面淫乱得让人无法直视。
凌如的呻吟声越来越放肆,从最初的压抑低吟,到后来的“啊……嗯……”声声入耳,带着几分痛苦,又带着几分沉沦。
她那绝美的身躯在黄狗的肆虐下颤抖不止,胸脯贴着地面摩擦,沾满灰尘的乳头硬得像两颗红樱桃,地板上甚至留下了两道浅浅的湿痕。
楼上的小莺儿捂住嘴,满脸通红,低声道:“这……这也太吓人了……”采菊死死盯着凌如,眼底闪过一丝震惊:“这女人……不,我不认,认识她。”
终于,在黄狗大力甩动数十次后,它发出一声低吼,动作骤停。
凌如的身子猛地一颤,随即剧烈颤抖起来。
她脸色潮红如醉,眼罩下的双眼翻白,小巧的舌头不自觉地吐了出来,扫过沾着灰尘的地板,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嘴角挂着一丝涎水,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瘫软在地。
大黄满足地摇着尾巴。
大厅内寂静了片刻,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与喝彩。
王公子拍手叫好:“绝了!真他娘的绝了!”刘富豪哈哈大笑:“值了!这趟没白来!”李姓书生则喃喃自语:“这……这真是人间奇景……”。
楼上的瑶瑶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满脸好奇地看向玫瑰,声音清脆中带着几分疑惑:“玫瑰姐,那大黄狗怎么还趴在那母狗身上不下来呀?”她一身嫩绿纱裙,模样娇俏可人,像是未经世事的小丫头,对眼前这场荒诞的戏码充满了不解。
一旁的紫嫣闻言,轻笑一声,接过话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揶揄:“瑶瑶,这你就不懂了吧。那是因为狗的阴茎有个蝴蝶结,锁住了那女子的阴道,不射完精液是拔不出来的。”她端坐在椅子上,一袭淡紫罗裙衬得她气质高雅,宛如大家闺秀,可说出的话却直白得让人脸红。
她瞥了一眼柔弱惹人怜爱的玫瑰,玫瑰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促狭。
瑶瑶眨了眨眼,转头看向紫嫣,惊讶道:“紫嫣姐,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她歪着头打量着紫嫣那温婉端庄的模样,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话会从她嘴里说出来。
别看紫嫣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其实她骨子里比谁都放荡,和灵儿不相上下,这在醉月楼里早就不是秘密。
紫嫣掩唇一笑,斜了玫瑰一眼,慢悠悠道:“因为你玫瑰姐跟野狗交配过,我才知道的啊。”她这话一出,语气轻描淡写,却像扔了颗炸雷,炸得瑶瑶目瞪口呆。
她转头看向玫瑰,那眼神古怪中带着几分探究。
玫瑰正倚在栏杆上,一身粉色纱裙裹着她娇弱的身子,肤如凝脂,眉眼间尽是楚楚可怜的风情,美得不可方物。
她闻言白了紫嫣一眼,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嗔怪,却懒得开口解释,只是轻哼一声,扭过头去,像是对这种调侃早已习以为常。
她那娇美的脸上虽挂着几分不悦,可眼底却藏着一抹无人察觉的复杂情绪。
舞台上,大黄狗缓缓转过身子,与凌如背对背趴着。
那根粗壮的狗阴茎依旧深深插在凌如的嫩穴里,随着它的转身,狗阴茎在穴内扭动摩擦着娇嫩的肉壁,凌如忍不住发出一声悠长而淫靡的呻吟:“啊……”她的身子微微一颤,趴在地上的四肢几乎支撑不住,洁白的臀部高高翘着,穴口被撑得满满当当,淫水混合着浊白的液体淌了一地。
这一幕清晰地落入刘孜楚眼中。
他站在台边,俊美的脸上满是痛苦与挣扎。
他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狗的阴茎在射精后会形成所谓的“蝴蝶结”,与母狗的阴道锁在一起,一时半会儿拔不出来。
可知道归知道,看着清冷绝美的凌如与看门的大黄交媾,甚至连下体都被死死锁住,他的心像是被撕裂成了两半。
一半是心疼,一半却是无法抑制的欲望。
他的下体早已硬得发疼,裤子被撑起一个明显的弧度,眼神却复杂得难以言喻。
凌如趴在那儿,脸色潮红,眼罩下的双眼半睁半闭,嘴角挂着一丝涎水。
她能感觉到大黄的阴茎在体内胀大,粗糙的触感摩擦着她的内壁,每一次轻微的扯动都让她忍不住颤抖。
她低声呢喃:“子楚……这样……你就不会再忍着了……”她以为这一切能解开刘孜楚的心结,可她不知道,他的心结从来不是她的“肮脏”,而是她对自己的“无知”。
台下众人早已看得目瞪口呆。
王公子低声道:“这仙子……真是疯了,连狗都不放过。”李姓书生推了推眼镜,喃喃道:“这景象……前所未见。”刘富豪则拍着大腿哈哈大笑:“好!好一个活春宫!”
小柔轻轻抬手,朝蓉妈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