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妈会意,拍了拍手,站到舞台中央,脸上挂着谄媚却又带着几分得意的笑。
她扯开嗓子,声音洪亮地喊道:“各位看官大老爷,瞧得可兴奋了?想尝尝仙子的滋味啊?”
刘富豪第一个跳起来,粗声粗气地嚷道:“想啊!谁不想?可这不是被那狗抢先了吗?”他瞪着舞台上与凌如锁在一起的大黄,满脸不甘,惹得周围人哄笑一片。
蓉妈闻言,掩嘴一笑,眼波流转,语气中带着几分挑逗:“你傻啊,这不是还有檀口吗?你想想,仙子那红润的阴唇给你口鸡巴,粉嫩的小舌头舔着你的龟头,还有那会呼吸的雏菊,你们就不心动?跟黄狗一起操仙子,这滋味可是千金难换!”她这话说得露骨又直白,像是故意撩拨在场每个人的欲望。
此言一出,全场沸腾了。
王公子猛地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锭万两白银的银票,拍在桌上,声音急切:“蓉妈,这个机会让给我!我出万两!”其他富豪哪肯示弱,纷纷掏出银票、金子,有的甚至直接报出天价:“我出两万!”
“三万两白银!”一时间,醉月楼大厅变成了拍卖场,喊价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蓉妈摆了摆手,笑得花枝乱颤:“各位爷,别急,这可不是钱的事,得看缘分!你们想出办法把大黄狗遛到你们旁边,这仙子就归你们,免费操!谁有本事,谁抱得美人归!”她这话一出,台下的人顿时炸开了锅,个个摩拳擦掌,使出浑身解数。
有人吹起了尖利的口哨,试图吸引大黄的注意;有人从旁边掏出食物,鸡肉、鱼肉、牛肉一股脑摆了出来,肉香四溢,弥漫整个大厅。
大黄闻到香味,顿时激动坏了,摇着尾巴左顾右盼,一会儿朝摆着鸡腿的张员外那边爬去,一会儿又被另一边的牛肉吸引,眼神里满是贪婪。
可它每动一步,凌如的身子就被拖着挪动几分。
那狗阴茎的“蝴蝶结”死死锁在她的嫩穴里,随着大黄的拉扯,粗糙的阴茎摩擦着她娇嫩的内壁,疼得她眉头紧皱,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
凌如趴在地上,四肢几乎支撑不住,洁白的膝盖被拖得在地上蹭出一道道红痕。
她咬紧牙关,强忍着下体的撕裂感,可没过多久,剧烈的刺激让她再也承受不住。
她身子猛地一颤,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随即高潮袭来,眼罩下的双眼翻白,娇躯剧烈颤抖,意识渐渐模糊,整个人瘫软在地,任由大黄拖着她的身体向前移动。
大黄拖着凌如,朝张员外摆放鸡腿的方向爬去。
张员外是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满脸横肉,此刻却激动得手舞足蹈,眼珠子瞪得像铜铃,口水都快滴下来了:“来啊!快到爷这儿来!”其他富豪羡慕得咬牙切齿,有人甚至气得跺脚:“这肥猪凭什么!”眼看着大黄离张员外只有几步之遥,他已经搓着手准备迎接这“天赐良机”了。
可就在这时,凌如突然动了。
她意识模糊,却凭着本能抬起头,四肢伏地缓缓向另一个方向爬去。
那是角落里刘孜楚所在的位置。
她闻到了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气息——他发情的阴茎散发出的淡淡腥味,像是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她不顾一切地靠近。
大黄被这突如其来的反抗弄得一愣,嗷嗷叫着使劲往回拉,可凌如咬紧牙关,忍着下体的剧痛,硬是拖着大黄一步步爬向刘孜楚。
两个“狗”就这么僵持着,一个拼命往鸡腿方向拉,一个执意朝刘孜楚爬去。
大黄痛地嗷嗷直叫,粗壮的后腿蹬地,试图拽回凌如,可凌如却拼尽全力,娇嫩的肉壁被狗阴茎扯得几乎撕裂,淫水淌了一地。
她低声呢喃:“子楚……我只想你……”那声音微弱却坚定,像是最后的执念。
台下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张员外气得跳脚,指着凌如骂道:“这贱狗!到嘴的肉还跑了!”王公子冷笑:“看来这仙子还是有主儿的。”李姓书生推了推眼镜,低声道:“这意志……真是惊人。”刘富豪则拍着大腿哈哈大笑:“有趣!太有趣了!”
终于,凌如略胜一筹,拖着大黄爬到了刘孜楚脚边。
她瘫倒在地,气息微弱,眼罩下的脸颊满是泪水与汗水。
大黄不甘心地叫了几声,却也只能停下,背对背与凌如锁在一起。
刘孜楚颤抖着,声音沙哑的口型道:“姨娘……你何苦如此……”他的下体依旧硬得发疼,可眼中却满是心疼与愤怒。
凌如半蹲起身子无视后面因为姿势而变得痛苦的狗子,纤弱的身躯微微颤抖,眼罩下的泪痕还未干涸。
她抬起头,寻着刘孜楚的气息,缓缓凑上前,樱唇轻轻复上他的嘴唇。
那一吻温柔而炽热,她的舌尖主动探入,与刘孜楚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带着几分急切与决绝。
两人唇齿相依,呼吸交融,本该是郎才女貌的动人画面,可怪就怪在凌如臀后那诡异的一幕——她的下体依旧与大黄的狗阴茎紧紧锁在一起,大黄不时挣扎着拉扯,让她洁白的臀部微微晃动,淫水与精液顺着大腿淌下,场面淫乱而荒诞。
吻着吻着,凌如伸出一只手,颤抖着摸向刘孜楚胯间。
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早已撑起了裤子,她的手指轻轻一握,感受到那炽热的温度与跳动,心中的猜测得到了确信。
她想:“子楚果然是喜欢这样的……他之前只是太爱我,才舍不得作践我。现在我连看门的大黄狗都交媾了,他肯定不会再有心结,到时候就会狠狠玩弄我……”清凌仙子觉得自己赌赢了,她认定刘孜楚的心结是因为对她的“爱意过重”而生,如今她用最极端的方式打破了这层隔阂,他该能彻底释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