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低叫了一声,声音哑得不像话,像被什么东西生生撕开,却又不愿躲开。
妈妈感觉自己像被撑开了,撑得刚刚好,却又满得有点过分。肉棒每往里推进一点,就像往自己身体最深的地方吞下一口灼热的铁。
“再使点儿劲儿……”她几乎是嘶哑着说出这句话。
岳父低头看了看她,白花花的大屁股高高翘着,臀沟深得能埋住整根肉棒。
穴口紧紧包着他,热得像蒸汽,黏得像蜜,他感觉整根肉棒都被某种湿腻的东西死死咬住了。
不是挤,而是吸——像有人用舌头在里面裹着他,贪婪、绵软,一点一点地把他往深处拉。
他几乎喘不过气。
岳父像被点燃,双手抓着妈妈的腰,用力往前一顶,胯下猛地一撞,一次比一次狠,每次都整根到底。
穴口发出“啵啵”的被抽开的响声,像是根本合不拢,水从她大腿间一路滴到床单上,湿了一大块。
“唔!!”妈妈整个人一震,胸口狠狠贴住床,乳头被摩得一颤一颤,手指死死扣着床单。
她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腿了。穴口像着了火,从里到外都是涨着的,连子宫都被顶得隐隐发麻。
但她没有推开,反而咬着唇,把屁股往后撅了撅,像是要让他进得更深一些。
岳父低下头,贴着她后背,一边猛烈地抽插,一边看着那被自己肉棒撑得张开、又黏又红的穴口,每次抽出,都能看到穴口像个湿润的嘴巴,恋恋不舍地吸住龟头,发出“啵”的一声。
妈妈闭着眼,额头渗出细汗。
脑子里一片空白,这种被看不见的眼神、被看不见的肉体,从背后填满、压住、顶穿感觉实在是太爽了,每一下进入都带来新的快感波动,像是神经一层一层地被剥开,再一层一层地灌进炽热的浆液。
她能听见自己体内发出的水声,浓稠、厚重,像整个人都被淫液包住了。
也知道自己已经湿得不像话,而岳父的肉棒,仍旧坚硬如初——不是刚刚硬起来的那种,而是经历过高潮后仍然硬得发胀的那种,带着膨胀后的粗与热,像铁棍浸在热汤里,膨得发疼。
妈妈甚至能感觉到:岳父的龟头越来越胀,像被穴口吸得发麻,像是要被榨干,却又根本舍不得射出来。
她忽然有些得意——原来,自己的身体,依旧有这种能力。
妈妈动了动屁股,往后送了送,那根肉棒立刻“哧”地一声深顶回来,像在回应,又像在报复。
“啊…”妈妈仰着头,表情迷醉的发出了满足的叹息,甜得发烫。
这一刻,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只剩下岳父在后面,硬着;妈妈在前面,湿着。一插一夹,一顶一吸。
只剩下那一根肉棒,和她这一具还在颤动的、湿润饱满的肉体。
岳父死死地抓着她的腰,肉棒整根埋在里面,每一次撞击都像是最后一次,每一下都像要捣碎什么。
妈妈的身体已经软得不成样子,腰仍往后送,但动作越来越慢,像是快被抽干,像是已经不在靠理智,而只剩肉体的本能在迎合。
妈妈感觉自己像被穿透了一样,整个人架在岳父身上,那根滚烫的肉棒顶在体内最深处,每一下都把她逼近某个临界点。
突然,她整个身体一颤——
那是一种从子宫往外翻涌的感觉,像有什么炸开了。穴口一缩,猛地收紧,像是要把岳父彻底吞掉。
终于,在一次深顶之后,妈妈像崩溃了一样地尖叫了一声,声音颤得不成句子,整个人猛地一抖,身体弓起,舌头打结,眼泪从眼角滚出来,但腰却越抬越高,屁股不停地往上蹭,整条阴道狠狠地收紧,像是恨不得把整根肉棒都吸进去,再也不放出来。
阴道深处一阵阵地收缩,像握住了岳父的肉棒不放,每一下都黏糊、紧凑、颤动。岳父撑不住了,闷哼一声,腰一沉,整根肉棒一下顶到底。
就在那一瞬,热流猛地灌了进来——
一股、两股、三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在妈妈体内炸开,带着一种几乎要将人灵魂灌满的暴力快感,狠狠撞在子宫口上。
妈妈低叫了一声,全身像化掉一样瘫在床上,双腿还在微微颤抖,穴道随着那股热流一下一下地收缩,像在吮吸,又像是在回应。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股滚烫的精液在体内缓慢流动,每一滴都黏在肉壁上,烫得她连神智都在一点点剥落。
那是被填满的感觉,彻彻底底,毫无保留。
浓白的液体在臀沟间缓缓淌下,混着穴口溢出的淫水,糊得一片狼藉。
妈妈趴着一动不动,只是屁股还在轻轻颤抖,穴口在高潮后仍在轻轻抽动,像还在回味那被撞击得彻底绽开的快感。
岳父撑在她背上,大口喘息,汗珠沿着妈妈后背滴下来,混着那从穴口慢慢溢出的精液,一点点流向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