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上帝啊,你还没有抛弃我,你关上门的时候总会给别人打开另一扇窗,太感谢了。
呃,不对,你老哥住三十三楼上,你把门关了,就算你打开所有的窗户,难得我还能爬得上去?
你阴我?
的确,被阴了一下。
春香看着我魂不守舍的样子,在我的阴茎上掐了一下,简称阴了一下。
敢阴我?
看着春香半裸的乳房,有来不往非礼也,我被非礼了,就要非礼回去。
让上帝见鬼去吧。
在春香的帮助下,我赤膊上阵。
挺枪跃马,左冲右突,在敌营中杀了个三进三出。
在我战意正胜的时候,春香却已经败得稀里哗啦,使出一招水淹七军想反败为胜。
她那里知道我的外号叫小白龙,擅长的正是水仗,结果在我军独眼潜水员的不懈攻击下,春香很快第三次投降了。
“大哥,不行了……”
什么?
你投降了却说我不行?
再吃我一枪。
春香连忙紧紧夹住枪头,啊,龟头,连声求饶,“大哥,我……真的不行了。你歇会儿。”
我拔出阴茎,失去了阻挡,春香阴道内的淫液更是一股一股的望外冒。
我在春香边坐下,春香握住我坚硬的阴茎,喘息良久,抬眼望着我,“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我摇摇头,“我看得出来你看不起我。”
“真没有,”
我有些急了,“你勇敢爱有什么错?只不过我被吓着了而已,不关你的事。”
春香揉着我的阴茎,躺到我腿上,“你知道我为什么想亲近你吗?”
没有等我接话,春香自顾自的说:“以前有个男孩,他很喜欢我,整天想和我做,但我总是逗他,不让他上身。那年我溺水,他救我上来,自己却淹死了。我好后悔,没有给他,他才十三岁,”
春香抬起头,望着我,“他长大的话就和你现在一模一样……“他是你亲哥哥?”
我沉吟好久,终于问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
春香果然被吓了一跳,手紧紧地抓住我的阴茎。
“猜的。”
不是猜的,是推理。
春香的弟弟叫二柱,按排列,上头应该还有个哥哥叫柱子,可二柱又是独苗。
所以可以得出结论:春香还有个夭折的兄弟,几率在百分之。“……”
春香重新握着阴茎,慢慢的揉,“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不会。想和自己哥哥做爱没有什么错,错的是人的观念。为什么在理论上除了自己的家人以外,和其他任何人都能做爱?这不是很奇怪吗?和自己最亲近的人都不能做的事,反而可以和外面的陌生人做,肯定是那里错了。”
春香诧异的停了下来,睁大着眼睛盯着我,“那是自己最亲最疼的人啊,自己血脉相连的骨肉,本来就是你中有我我钟有你的,自己人偏偏不能用,天下那有这种道理。做爱做爱,当然是和自己最爱的人做啊,有什么比得上自己的兄弟姐妹还要相爱的……”
呃,看着张得越来越圆的春香的嘴,我意识到可能理解错了。
她说的看不起应该是指轻易地就和个见过两三次的人做爱而不是指她想和亲哥哥做爱这件事!
靠,完蛋鸟!
心里话都被她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