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马上招呼,“萍萍去洗菜,安安先煮饭。”
“哎。”
两人都同时应了一声,萍萍却看着我,抿着嘴:“我刚才还以为是红薯唱歌呢。”
说完后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得,被她扳回一城。
“行,”
我也不惺惺作态,“我去加些菜,就跟这吃。”
“叫萍萍去就好了。”
春香连忙阻拦。
“没事,我再买些喝的。”
我站起来。
“萍萍和叔叔一起下去。”
要在两分钟以前,我会认为春香让萍萍监视我,怕我逃跑;但现在我却没有从她话里听出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陪伴而已。
到街口熟食店砍了些烧鹅、叉烧、鸡翅,在西饼屋拎了点小姑娘很喜欢的小蛋糕和曲奇饼,小超市里拿了两瓶大可乐,包了牛肉干、花生米和品客薯片,再顺上一打蓝带,两盒花色冰琪淋,我和萍萍两人都拿得满满当当的。
回到屋内时春香刚好把紫菜蛋花汤端出来,立马开饭。
吃饭时气氛很融洽,春香不停的给我布菜,我则不停地说些笑话,逗得三人前仰后合,连安安的话也多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酒已半酣,连春香都喝了三罐,两眼更是水汪汪的。
“大哥你不是要买碟吗?”
春香扬着头,火辣辣的望着我,脸上仿佛能滴出水来。
她这句话的意思,连巴尔星人都知道,何况我。
视角改变观念,说得一点都没错,至少现在对我来说就是如此。
现在看来,春香是一个勇敢把握现在的、豪爽的、不惺惺作态的人,比那些又当婊子又立牌坊的人不知强了多少倍。
我望了望一人抱着一盒冰琪淋吃的小孩一眼,笑着对春香说:“不好看不给钱哟。”
春香抿嘴一笑,对安安说:“看一下妹妹。”
两人都应了一声,婴儿在小床上睡得正香。
跟着春香进了里间,我的心碰碰乱跳,做爱自然不是第一次,可头先的气氛那么好,大家刚融洽,在两小孩旁边就把他老妈上了,有种背叛的感觉。
春香一直等我进了门,才将门偃上了。
“坐。”
春香一指床上,我乖乖地坐下了。
“大哥,你自己选吧,”
春香从床下拉出两口纸箱,“里面还有。”
啊?
真的买碟啊?
不是吧。
好不容易才把心情从亲朋模式调整到野兽模式,我容易嘛我。
先兴致勃勃来,后被“萍萍安安”打消念头,刚才又挑起欲火,现在又收兵罢战,吓?
男人这样很伤身体的你知不知道。
卖糕的,你就这么恨我?
虽然没有兑现我的承诺,可不是先给狗娃烧去了嘛,你是老大,先抽佣就好了嘛,每年抽着抽着就攒全了嘛,小气劲,难得我还归依你的说,咱俩玩完了,吹了。
仿佛看见我的表情,拉上窗帘的春香“扑哧”一笑,贴我身旁坐下:“先看看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