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觉到她体内又涌出一股温热的爱液,浇在我的龟头上,烫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对,就是要让妈妈的子宫里装满我的种…”我喘着粗气加快抽插的节奏,双手变本加厉地揉搓她晃动的肥奶。
妈妈的头纱早已脱落在边上,婚纱的抹胸半挂在手肘处,整个人看起来既圣洁又淫荡。
将近数十下又深又猛的撞击,妈妈终于支撑不住了,上半身彻底瘫软在床上,只剩下那对雪白的丰臀还被我死死掐在手里,被迫保持着撅起的淫荡姿势。
我喘着粗气俯身压在她汗湿的背上,胯下的肉棒依然不知疲倦地在她湿热的肥逼里疯狂抽插。
我们交合的姿势活像两条发情的野狗,我的阴囊不断拍打在她湿漉漉的阴唇上,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
“好老婆,全都射给你…”我咬着牙在她耳边低吼,突然一个深顶将龟头死死抵在她颤抖的子宫口。
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灌进她体内,浓稠的白浊甚至从我们紧密结合的缝隙里溢出来,顺着她微微抽搐的大腿往下流。
射精后的我脱力地瘫坐在床上,硬挺的肉棒啵的一声从妈妈泥泞的蜜穴里滑出。
她的大屁股顿时失去支撑,像果冻般剧烈颤抖了几下,突然噗嗤一声喷出一大股混合着精液的淫水,在空中划出一道银亮的弧线。
妈妈整个人像被抽走骨头般歪倒在凌乱的床单上,轻薄的羽纱下摆完全被各种体液浸透,黏糊糊地贴在她还在痉挛的大腿上。
我喘着粗气看着这淫靡的一幕——妈妈雪白的臀肉上满是我掐出的红痕,粉嫩的穴口已经无法闭合,正缓缓吐出白浊的精液。
她胸前那对木瓜奶被压扁在床上,散乱的黑发黏在她潮红的脸上,嘴角还挂着未干的口水痕迹。
“哈啊…哈啊…”妈妈虚弱地喘息着,蜜穴时不时抽搐一下,又挤出一小股混合液体。
她的眼神涣散,显然已经被连续的高潮掏空了力气。
我伸手拨开黏在她臀缝上的婚纱下摆,看见她红肿的阴唇间还在微微开合,像朵被蹂躏过度的娇花。
我花了点时间平复急促的呼吸,手指把玩着半软的肉棒,让它在妈妈湿漉红肿的阴唇上来回磨蹭。
妈妈敏感的嫩肉被这样刺激,立刻条件反射地收缩了几下,挤出几丝混着白浊的黏液。
很快,疲软的肉棒再次充血勃起,青筋暴起的柱身硬得发烫。
“不…不要了…里面已经…灌满了…”妈妈虚弱地摇着头,声音里带着哭腔。
她试图并拢双腿,却被我一把扣住脚踝。
我粗暴地将她翻过来,那对沉甸甸的木瓜奶顿时像两团水袋般摊开在她胸前,乳尖因为摩擦而充血挺立。
我抓住她纤细的脚腕,毫不留情地将她修长的双腿向上折起,几乎压到她脸颊两侧。
这个羞耻的姿势让她肥美的阴户完全暴露,红肿的穴口还在微微开合,像是呼唤我进入。我俯视着这片泥泞的狼藉,龟头抵住她颤抖的入口。
“啊!”在我猛然贯入的瞬间,妈妈发出短促的惊叫。
这个姿势让插入变得异常深入,粗长的肉棒像柄利剑般直插到底,耻骨狠狠撞在她湿软的臀肉上。
我借着体重的优势开始疯狂打桩,每一次下落都像是要把卵蛋也塞进她体内。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妈妈被顶得浑身乱颤,雪白的乳肉像波浪般晃动。
她的喉咙里已经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能张着嘴像离水的鱼一样无声喘息。
涣散的瞳孔里盈满泪水,目光失焦地望向虚空。
在漫长的射精过程中,我死死压着她的腿根,感受着滚烫的精液一股股注入她子宫深处。
直到最后一滴精液挤尽,我才松开钳制。妈妈的双腿顿时像断线木偶般啪地摔在床单上,大腿内侧全是黏腻的体液。
她的小腹明显隆起,被灌满的子宫沉甸甸地坠着。
当肉棒抽离时,那个被操得合不拢的穴口突然噗地喷出一股混合液体,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
妈妈的身体还在无意识地痉挛,湿漉漉的阴唇可怜兮兮地翕动着,不断吐出白浊的浆液。
卧室里终于陷入短暂的寂静,只剩下两道交缠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月光透过纱帘,在凌乱的床单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妈妈散乱的黑发铺展在枕间,婚纱早已皱得不成样子,半挂在手肘处露出布满吻痕的雪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