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半小时,也许是一小时——寂静中突然又响起黏腻的水声。接着是啪的一声脆响,像是手掌拍在丰腴的臀肉上。
“操…怎么还这么紧…”男人沙哑的咒骂混着粗重的喘息。
“呜…饶了…啊…”女人的求饶断断续续,很快就被新一轮的撞击声淹没。
肉体交合的声响越来越急促,床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女人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最终只剩下气若游丝的呜咽,像是被顶弄得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月光悄悄偏移,将纠缠的身影拉长投在墙上。
男人的脊背绷出笔直的线条,汗珠顺着肌肉的沟壑滚落。
身下的女人像破败的人偶般瘫软,只有随着撞击微微晃动的雪乳证明她还清醒着。
最后一切归于沉寂,只剩男人的喘息在黑暗中回荡。
凌乱的婚纱下摆垂落床沿,一滴白浊的液体正缓缓从边缘滴落,在月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泽。
隔日清晨,晨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斜斜地洒进卧室,在凌乱的床单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石楠花气息,混合着女性荷尔蒙的甜腻与精液的腥膻。
妈妈侧卧在床上,雪白的胴体只余那双白色的蕾丝吊带袜还完好地包裹着丰腴的大腿。丝袜的蕾丝边深深勒进腿肉,在肌肤上压出情欲的痕迹。
她胸前那对G罩杯的巨乳上布满浅红色的指痕,乳尖红肿挺立,周围还残留着清晰的牙印。
散乱的黑发黏在汗湿的颈间,唇角挂着干涸的口水痕迹。
我的手臂仍紧紧环着她纤细的腰肢,下体与她保持着连接的状态。
床尾的地板上,被揉皱的婚纱与散落的头纱纠缠在一起,珍珠装饰泛着微光。
妈妈的无名指上,婚戒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轻轻闪烁。
她的蜜穴即使在睡梦中仍不时轻轻收缩,仿佛还在无意识地吮吸着我半软的鸡巴。
我们的腿间都沾满干涸的体液,大腿内侧凝结着蜿蜒的白浊痕迹。
她的腹部微微隆起,子宫被灌得满满当当。
当晨风吹动窗帘时,她红肿的穴口又渗出一点混着精液的黏液,顺着臀缝缓缓滑落,在床单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我率先从睡梦中醒来。
妈妈正侧卧在我身旁,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淡的阴影,红肿的唇瓣微微张着,吐息间还带着昨夜缠绵的甜腻气息,我忍不住勾起嘴角,心头涌起一阵甜蜜。
刚想翻身,却感觉到下体仍与她紧密相连。经过一夜的休憩,半软的肉棒仍埋在妈妈湿热的蜜穴里,被她微微收缩的媚肉温柔包裹着。
我小心翼翼地往后撤身,龟头刮过她敏感的内壁,惹得睡梦中的妈妈无意识发出一声轻哼:“嗯……”
当鸡巴完全抽离时,她红肿的穴口依旧微微张合,一时无法合拢。
穴肉间还缓缓渗出昨夜残留的白浊,在晨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我低头看着这一幕,疲软的肉棒突然跳动了一下,瞬间又充血胀大。
几乎没经过思考,我伸手将妈妈平躺过来。她饱满的巨乳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粉色的乳晕周围布满我留下的咬痕和指印。
我俯身压上她柔软的身子,一手撑在她耳侧,另一手扶着硬挺的肉棒,对准那泥泞的入口缓缓推入。
“唔……”妈妈在睡梦中轻蹙眉头,呼吸变得急促,却仍未醒来。
我放慢动作,一方面是因为后腰传来酸胀的疲惫感,一方面又贪恋她体内温暖的包裹。
低头含住妈妈微肿的唇瓣,舌尖温柔地撬开齿关,勾着她的小舌缠绵搅动。
松开妈妈的唇时,一缕银丝牵连在我们唇间。我贴到她耳边,沙哑地低语:“老婆,接好了……这是早上的第一发。”
腰胯开始小幅度的挺动,每一下都刻意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当滚烫的精液注入时,妈妈终于从情欲的浪潮中苏醒。她迷蒙地半睁着眼,嗓音沙哑得不像话:“怎么……还在做啊……”
我怜爱地搂紧妈妈,手指拨弄着她挺立的乳尖,柔声哄道:“没了没了……都射给老婆了。”
她的子宫早已被灌得满满当当,此刻又注入一股新的浓精,小腹明显隆起一道柔软的弧度。
我恋恋不舍地拔出鸡巴,她红肿的穴口终于支撑不住,“啵”地一声溢出白浊的浆液,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床单上留下新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