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颗心紧张的揪起,一会就该洞房了,忽然前所未有的害怕,她甚至害怕的忍不住发抖。
“周周婶子,能不能帮我温一壶酒。”吕云黛战战兢兢唤来喜娘。
“新娘子莫怕,新郎官定会疼惜您。头一回就像被蚊子叮咬似的,一会的功夫,您就能体会到敦伦之乐,嫁妆画想必您都瞧过了。”
吕云黛听着喜娘的话,登时哭笑不得,若非她经历过,还真被夸大其词的喜娘给诓骗。
头一回疼死了,她如今还记忆犹新。
“喜娘,外头的锣鼓笙箫今晚都不停歇吗?会不会吵到邻居?”吕云黛头疼扶额。
“哪能啊,左邻右舍巴不得沾沾新婚夫妇的喜气。”喜娘满嘴的吉祥话。
吕云黛手里被塞进一壶温热的酒。
“你们都出去吧,我想歇会。”
四周围安静一瞬,吕云黛听到杂乱的脚步声渐渐离去。
她从袖中取出一颗烟蓝丹药,丢进酒壶内,仰头一饮而尽,还是得来点助兴之药,迷迷糊糊的混过新婚夜再说。
否则她当真不知该如何与孙境清圆房,一想到与他有肌肤之亲,她就尴尬的想逃。
吕云黛醉眼迷离,扬手挥灭龙凤烛,忽然想起大婚之夜龙凤花烛必须彻夜点燃才吉利,于是又焦急将龙凤花烛重新点燃。
那丹药烈性,没过多久,她就一身薄汗,忍不住低吟。
孙境清怎么还不来?她都快急死了。
吕云黛羞赧的抱紧大红喜被,却愈发受不住燥热之感。
身上的嫁衣裹着身子,坠坠得束缚让她喘不上气儿,她浑浑噩噩,迷离间浑身都烧的难受。
心口仿佛悬着一根细丝,酥酥痒痒的颤栗。
她昏昏沉沉将嫁衣褪尽,胡乱抱在怀里,却依稀记得红盖头还需新郎官亲自揭开,她不能自己揭开红盖头,否则不吉利。
她愈发情难自持,他为何还不来啊
也不知过去多久,吕云黛感觉到有男子靠近,她迫不及待缠上去,隔着红盖头吻他。
她激狂的令自己都觉害怕,却仍是忍不住拼命纠缠他。
似乎只要不看他的脸,她与谁欢好都能得心应手。
脑子里昏昏沉沉,逐渐被最原始的欲念支配,她颤栗着轻呼,任他予取予求。
可渐渐的,她却感觉到越来越熟悉的气息。
甚至他咬着她耳珠轻啮咬的习惯,都与那人如出一辙,吕云黛浑身一僵,一把掀开盖头。
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她登时如遭雷击,又羞又怒推他。
可他伸手扯过盖头,执拗的重新盖在她头上,继而又矛盾的揭开盖头。
盖头揭开之后,他愈发变本加厉,愈发凶蛮的要她。
吕云黛软着身子压根无力反抗,反而被他勾出可耻的欲念,渐渐失智沉沦。
两回之后,药效渐散,吕云黛一把推开还在对她行不轨的男人。
“四贝勒请自重!奴才已成婚。”
吕云黛嫌弃的起身,用破碎的婚服裹紧身子。
她很想吐,他不知沾染过多少女人,却依不知廉耻的来玩弄她。
她急步来到屏风后,径直跃入浴桶内,浴桶内的水早已凉透,她嫌恶的用帕子擦拭被他亲吻触碰过的地方。
好脏,脏得她想将自己撕碎了,一片片清洗干净,她难受的用帕子拼命擦拭身子,直到身子被搓红。仍是不肯停下。
“呵,你在嫌弃爷脏?你从里到外都是爷的气息,该如何抹去?”
胤禛气窒,她竟在嫌弃他。
嫌弃他什么?他心知肚明。
他恼怒的钻入浴桶内,将浑身被搓红的女人搂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