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总会醒的,不是吗?
梦醒了,她还会坐在阳光透进来的客厅里,碗里是刚热好的牛奶,窗外有妈妈晾晒的衣物,爸爸坐在不远处看报纸,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
所以,自己只要顺着梦走下去,就能醒过来了吧?
少女的嘴角缓缓牵动,像是微笑,又像是神智错乱的呓语。
于是,她慢慢地、温顺地抬起手,环住男人的脖颈,指尖贴上他的肌肤,像是要从这场噩梦里寻找一丝熟悉的温度。
纤细的双腿顺势收拢,柔软的膝窝贴着他的腰侧,像是在本能地依偎。
喉咙里溢出一声轻轻的叹息,像是放弃挣扎,又像是终于接受了这个虚幻的梦境。
安东阳皱起眉,察觉到怀里的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柔顺得诡异。
那双刚刚还带着惊恐的眼睛,此刻只是怔怔地盯着某处,眸底的神色空茫得让人心烦。
他捏了捏她的下颌,试图逼她回神,可她只是微微眨了下眼,嘴角甚至浮起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像是在梦里自言自语一般呢喃。
这副模样让他莫名烦躁。
可下一秒,更加狂暴的情绪瞬间席卷了他。
炽热的顶端缓缓碾过湿腻的褶皱,触感柔润得过分,像是滑进了一汪温热的春水,毫无阻碍地被吞没进去。
那种预期中的撕裂感并未出现,甚至连丝毫的卡顿都没有。
安东阳的动作本能地一滞,眉头猛地皱紧,脑海里有什么东西瞬间炸开,理智在顷刻间失衡。
怎么回事……?
目光猩红,他死死盯着少女的脸,指尖骤然收紧,青筋暴起,心脏狂跳得像要从胸腔里炸裂出来。她不是第一次?可她明明……
可下一秒,他感受到更让人发狂的异样。
那原本应该生涩的甬道,此刻却温软得仿佛天生适应了他的存在。
那种该有的生疏、该有的战栗与本能的排斥感,都没有出现。
取而代之的,是不可思议的包裹感——仿佛是早已习惯了,被无数次侵占、操弄过一样,顺滑得毫无滞涩,甚至连微妙的颤动都像是迎合。
安东阳的呼吸猛地一滞,眸底的冷色如潮水般翻涌,骤然染上猩红的怒意。
“呵……”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沙哑得透着深沉的暴怒,“原来是个早就被人玩烂的荡妇?”
他的指尖猛地扣住少女的下颌,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的骨头碾碎,眼底的情绪已经彻底失控,暴戾与羞辱交错在一起,像是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
被骗了。
他居然被骗了。
少女的身体微微一颤,眼神依旧恍惚,嘴角还残留着那抹错乱的微笑,仿佛沉溺在某场虚妄的梦境里,根本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
她甚至……还在本能地收紧,像是想要留住他。
安东阳彻底失控了。
安东阳的欲望狠狠捅入女儿那片泥泞,没有任何怜惜之意。
他早就抛弃了所有温情,只剩下最原始的兽欲。
他的粗大将那处甬道撑到极致,每一寸褶皱都被强行熨平,不留一丝空隙。
“骚货……草,夹得够紧。”男人的嗓音暗哑,咬着牙闷哼,腰胯碾着往深处闯,逼得那团肉紧紧吞咬不放。
这一刻,安东阳已经彻底不在乎自己成了什么。
该他的囊袋拍打着女儿的会阴,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根粗壮的硬物在紧窒的甬道中横冲直撞,每一下都整根没入,恨不得连囊袋都要塞进去。
女儿的白嫩的双腿被他牢牢压制,像折翼的蝴蝶般无助地颤抖。
安知水的膝盖几乎被她的父亲压到肩膀,将那处私密完全暴露。
娇嫩的甬道痉挛着,细腻的褶皱一圈圈收缩,像是违背意志般贪婪地攀附在男人的炽热上,死死缠住,软腻地吮吸着每一次侵入。
滑腻的蜜液不断从紧密交合处溢出,沿着根部一寸寸晕开,将纠缠在一起的细软绒毛都打得湿透,粘连着交缠成一片,透着淫靡的湿润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