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这副身子就是欠操!
安东阳的声音里充满厌恶和疯狂。
他的手指在女儿细腻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下体却丝毫不停,像打桩似的疯狂凿击着那片柔软。
每一次抽出都只留龟头在里面,然后又势不可挡地插入。
粗大的龟头刮擦着娇嫩的肉壁,激起一阵阵痉挛。
安知水的甬道像张贪吃的小嘴,不停吮吸着父亲的硬物,却换来更粗暴的对待。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回荡在房间里,伴随着粘腻的水声和女孩破碎的呻吟。
安东阳的耻毛每次抽出都带着晶莮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
他的阴茎上布满了狰狞的青筋,每一次进出都将那些细嫩的软肉翻出又塞入。
看看你下面多会吸,他俯身在女儿耳边低语,声音里充满了讥讽,这么熟练,肯定被很多人干过吧?
说完他又是一记深顶,直戳子宫颈口。
安知水的身体因为这句话而剧烈颤抖,甬道猛地收缩,绞得安东阳倒吸一口凉气。
他的惩罚接踵而来,手掌重重拍打在她的大腿内侧,下体却更深地侵入,几乎要将她的身体顶穿。
那根粗长的硬物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龟头不停地撞击着最敏感的那点。
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蜜液,在交合处打出细密的白沫。
安知水的双腿已经被操得失去力气,完全搭在父亲肩头,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
操死你这个贱货!
感受到胯下女儿紧致的阴道,安东阳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像一头饥饿的野兽。
他的腰胯快速挺动,每一下都又重又狠,耻骨狠狠地撞击着女儿的阴蒂,要把她操坏似的。
他死死按住女儿的腰肢,将那根狰狞的硬物往更深的地方送去。
安知水的小穴像张贪吃的小嘴,不停地分泌着蜜液,每一寸媚肉都诚实地回应着父亲的侵犯。
滚烫的龟头一次次叩击着娇嫩的宫口,终于在一轮凶猛的攻势中撬开了那道防线。
安知水仰起脖颈,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她的子宫第一次迎来如此粗暴的客人,那处圣地被父亲的性器蛮横地占据。
她的腹部随着父亲的顶弄不断隆起可怖的形状,狰狞的轮廓在白皙的皮肤下若隐若现。
每一下冲撞都让她的甬道痉挛着收缩,大量透明的淫液从交合处溢出,在床单上洇开一片片深色的水渍。
“这就是你的子宫?比嘴还会吸。”安东阳嗤笑,冷漠俯视着身下这张潮红的小脸,腰胯的动作一寸寸沉入,碾碎安知水最后一丝尊严。
“你这贱穴,早就学会怎么伺候男人了吧?”曾经的慈父俯视着身下这张潮红的小脸,腰胯的动作越发凶狠。
腰胯沉猛碾压,滚烫的怒胀狠狠捣入,侵入的瞬间,娇嫩的甬道抽搐着绞紧,湿热的褶皱贪婪地攀附在火热的龙根上,像是本能地索求更深处的填满。
宫口被重重撞开,软韧的嫩肉不受控制地吮住入侵的硬物,紧密地贴合着炽热的根部,每一次深入,都带起湿滑的蜜液溢出,在交合处涌出一线银丝,被牵拉着断裂,淫靡得让人发疯。
沉沉的春袋狠狠撞击着娇嫩的阴阜,带起黏腻的水声,每一次拍打,都伴随着湿润的肉响,在空气中回荡出低沉的色情回音。
子宫被征服的快感让安知水神志恍惚,她的双腿早已失去力气,任由父亲扛在肩头。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蜜穴正在不受控制地绞紧,贪婪地吮吸着父亲的每一寸。
要全部射给你……安东阳低吼着,将龟头顶在子宫最深处。他的囊袋猛地收缩,大量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将女儿的子宫灌得满满的。
浓稠的白浊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娇嫩的宫壁,激得安知水的蜜穴不断痉挛。
她的甬道死死咬住父亲的硬物,像是要榨干他的每一滴精华。
混合着精液的蜜水从交合处渗出,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安东阳维持着最深处的贯穿不动,炽热的根部嵌在娇嫩的宫口,牢牢堵住那片被彻底占领的温床,阻止着他灌入的精液外泄。
滚烫的顶端仍在微微悸动,随着每一次不经意的抽搐,残存的白浊被一寸寸推送入深处,黏稠的液体缓缓渗入娇软的宫壁,暧昧地晕开,像是要彻底浸透进女儿的血脉里。
“小骚货……舒服到连子宫都舍不得放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