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是他做过的一些坏事,本来他早就把寺庙里的事情给忘记了的,现在又钻进他的脑袋里。
司祯咬上另一只耳朵,雨露均沾:“你怎么知道不可爱?你怎么知道不好玩?”
她手下用力,绳子彻底绑住尾尖。
她是故意的。
佘年齿缝溜出一声哼,意识都不甚清明。
但他模糊地感觉到司祯还是在生气,就如之前把耳朵,尾巴,一次次递到司祯手里一样,这回也同样这么做了。
然后蹭蹭她的脸,发丝交缠。
没有说什么没用的“别生气”,而是用实际行动在讨好。
全身心都在讨好。
只要能讨好司祯,他可以利用手边的一切,包括自己,和自己的所有部位。
但他自己痛苦又难受,只是把头埋在司祯颈侧,吸司祯身上的味道。
耳朵的毛舒爽地张开,本来就大的耳朵蓬松了一圈,佘年用这样的耳朵在司祯的脖子蹭来蹭去,带着撒娇的味道,嘴里发出像是小狐狸被摸肚皮时候会发出的声音。
有些像,但又有点不一样。
如梦似幻。
他沉迷于司祯给的幻境,自己像是能漂浮起来。
他偷偷地动了动被司祯抓住的尾巴,更沉迷了。
司祯一手撑着头,就侧躺着看他为她动情。
直到看到他在关键时候,急切寻找他的唇,主动求安抚。
司祯避开,明知故问:“你怎么了?”
佘年什么都不会说:“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惶惑又里带着渴望,渴望得到释放。
眼眶红红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什么一戳就软的无害动物。
他痛苦地颤抖,急的不知所措,还是想贴贴司祯的唇:“你帮我……”
司祯眼神晦涩不明:“我在帮你啊。”
佘年说不出什么不对,但就是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感觉是那根绸带的问题,但没有司祯的允许,他不会乱动。
司祯是不是还在生气?
佘年终于想起了自己刚才要做的事情,并为司祯不帮助她找到一个合理的答案。
他也没有帮她呀。
他都还没成功讨好她,所以不怪她生气。
在司祯想换个手撸狐狸的时候,佘年慢慢往下。
九条尾巴塞到司祯怀里,像是给她玩偶哄她睡觉一样。
他的手小心攀上她的腰带,在没得到制止后,大着胆子扯了扯。
柔顺的发丝贴着司祯腿侧的软肉,她吸了口气。
佘年就用一种单纯的目光看着她:“你不喜欢吗?”
可她之前明明就很喜欢,这是他在书上学到的,最有用的办法了。
司祯安抚地捏了捏他趴趴的耳朵,没说话。
但佘年得到了鼓励,又低下了头。
很久后,佘年搂住了司祯的腰,整个狐都是粉色。
九条尾巴晃来晃去,表达他自己的愉悦,以及忍了太久的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