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祯带着慵懒:“求我,我就接开。”
说着,手又玩上了多的尾巴。
然后讶异尾巴胖了一圈。
佘年更紧地抱住了司祯:“求你。”
以极低的姿态,想得到最终的宣判。
原谅他吧。
他以后再也不会骗她了。
司祯纤长的手指绕上红绸的尾端,然后拉开。
抱着她的人更明显地颤抖,还带了哭腔,好像她欺负他了。
司祯的视线没有一瞬离开他:“我没欺负你啊。”
佘年喉结滚了滚:“没有,你没有欺负我。”
然后迫不及待睁开眼睛小心拿走司祯手里的红绸,想自己放起来:“以后还会有吗?”
是真的不觉得被欺负,反而乐在其中。
司祯看着像是浸了水的红绸:“你乖一点就会。”
佘年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带着昏昏睡意闭上了眼睛。
在离开缥缈宗后,全身的神经终于都放松下来了-
第二天,佘年醒的很早。
其实他还是想睡的,但做了一个被司祯抛弃的梦,把自己吓得半梦半醒,掀开眼皮第一眼看到了院子的那棵合欢树,又想到了自己重新呆在了司祯的身边,又安心起来。
他跟司祯更亲密了。
这个认知让他像是长了云朵做的翅膀飘忽着飞起来一样快乐。
整个人像是在棉花里,软绵绵的。
想把司祯也扯进软绵绵的棉花。
他习惯性伸手,却摸了个空。
旁边被子还是乱的,但被子下是冷的。
人早走了。
佘年迅速起身,身上没什么衣服。
他慌慌忙忙从乾坤袋里拿出新的,连发都没束,就这么出去找司祯。
通过狐狸玉佩感知到了司祯的位置后,佘年稳住了心神,安慰自己。
很近,没跑远,别害怕。
她这次抛弃,也还是给了他找到她的机会。
第一想法不是因为司祯丢掉他生气,而是她给了他机会找她,她就已经足够好了。
豆浆摊子还是那对夫妇。
看着司祯撑着雨伞走过来,妇人笑眯眯的:“闺女又来喝豆浆啊。”
看到司祯手里好看的伞,不掩惊艳:“今天伞啦,真好看,这城里买到这样好看的伞要跑不少地儿吧?”
司祯也不知道佘年那个笨狐狸跑了多少地方,摸了摸鼻尖,含糊应了一声。
妇人招呼着男人盛豆浆,然后从腰间拿出那个司祯给的灵石,执意往司祯怀里塞:“这太多啦。”
司祯侧身哎了一声:“不拿着我下回不来了。”
夫人又把灵石收起:“你这闺女,哎……”
司祯注意到这回摊子上多了两个小孩儿。
他背对着夫妇二人的姿势,正好是正对着司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