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敢开这么大火的……
周教官懵了，在场的顾客们也傻眼了。
再看看只顾抬头和周教官说话，眼睛看也不看烤鱼的陈艰，在场的顾客们嘴角微微抽动，祈祷着陈艰烤的不是自己那份烤鱼。
自从对陈艰的技术产生了怀疑，他的每个动作在顾客们看来都显得格外的业余。
特别是在看见陈艰居然完全没有动摊位上那瓶秘制酱料的时候，不少顾客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自己打死也不会要这份学生版的烤鱼！
和陈艰的无名小摊不同，赵海的烤鱼摊上早早就打出了“秘制烤鱼”的招牌，不少顾客就是冲着这份香味独特的秘制酱料来的。
可现在，陈艰烤的鱼却根本没有加这份调料。
对顾客来说，这就好像自己买的老婆饼里没有饼一样，让人难以接受。
就在他们犹豫的片刻，陈艰已经麻利地将三条烤鱼起锅。
一阵浓郁的香味传来，不少顾客都咽了口口水。
好香！
然而，即便烤鱼散发出独特的香味，在场的顾客却都没有尝试的欲望。
臭豆腐是闻起来臭吃起来香，谁知道这鱼会不会是闻起来香吃起来臭？
从陈艰出现，到烤鱼出炉，总共也就才五分钟时间，能不能把鱼烤熟还是未知数呢！
顾客们还在观望，赵海却已经麻利地将三条鱼端到了教官们的桌上。
做生意讲究先来后到，先烤出来的鱼自然是属于教官们的。
看着眼前三条速成的烤鱼，在场的教官们面面相觑，最终都把目光落在了周教官身上。
“你们看我干啥……”周教官嘴角一抽。
“你带的学生烤出来的鱼，当然是你先吃。”
眼看逃不过去，周教官深吸口气，在万众瞩目下拆开一次性筷子，缓缓夹起一块鱼肉放进嘴里。
嗯？
想象中的腥味和苦涩并没有出现，反倒是肉质滑嫩，汁水饱满，焦香可口，让周教官紧皱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来。
“怎么样？好吃吗？”
“不……不好吃。”周教官干咳一声，故意露出痛苦的神色，仿佛嘴里是什么难以下咽的东西，但筷子却很诚实地偷偷伸向烤鱼。
周围的顾客们纷纷露出同情的神色，教官们更是摇了摇头，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
这小子烤出来的鱼果然不好吃！
可还不等他们嚷嚷着要退单，却又惊讶地发现，刚才试吃的那位教官，此刻居然越吃越起劲，一点也不像是难以下咽的样子。
教官们最先反应过来，争先恐后地抢夺起筷子，嘴里还不忘开口叫骂：
“老周，你TMD玩心眼是吧，给咱们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