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泪流满面地看着沈南星，祈求道：“姐姐，求求你，不要杀了我奶奶！”
“我奶奶不会变成怪物的！”
她嚎啕大哭。
她无法接受自己最爱的奶奶，会在自己眼前被活生生打死。
“囡囡。”
女孩身后的活死人突然发出微弱的声音。
女孩哭声戛然而止，回过头，怔怔地看着倒在地上，七窍都在流血的活死人。
活死人吃力仰起头，盯着女孩。
“囡囡，奶奶已经变成怪物了。”
“奶奶会吃了你，你快点让开，让这个小姑娘把我打死吧。”
她断断续续地说：“奶奶不想杀了你。”
“囡囡，以后没有奶奶，你也要好好活着，坚强活着……”
她声音越来越微弱，那双泛白的双眼中蓄满泪。
女孩更加崩溃，“我不要！”
“我要奶奶活着！”
奶奶知道女孩太孩子心性，她看向沈南星，“小姑娘，杀了我吧。”
“我不想伤害任何人。”
沈南星收起鞭子，走上前，端详着奶奶苍老的脸。
“你竟然能恢复意识。”
这一点让她意外。
到底是她鞭子的功劳，还是那些人献祭没做彻底？
奶奶央求：“快点杀了我吧，我快压制不住哦了。”
她流下血泪，“我已经变成怪物了，让我死的体面一些吧。”
沈南星说：“你的确没办法活了，不过我会超度你，你可以转世轮回。”
女孩扑在奶奶身边，哭的嘶声力竭，“奶奶，我不要！”
奶奶吃力地说：“乖囡囡，你要听话。”
“这个姐姐是为了我们好。”
女孩抽噎着，站起来，往后退几步。
她抽噎：“好，我听话。”
她泪流满面，“我听奶奶的话。”
女孩泪眼朦胧地看沈南星，“姐姐，真的可以超度吗？”
沈南星点头，“超度后，你奶奶还会变成人。”
女孩抹去眼泪，用力点头，“好，我听姐姐的话。”
“姐姐快点给奶奶超度吧。”
女孩背过身，她不忍心看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