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康纳斯，像班纳教你的那样。”
奥托博士的身子悬在蜥蜴教授的身后，四根机械触手死死地束缚住蜥蜴教授的四肢。
他能够察觉到这身战衣以及触手无法和蜥蜴教授比拼蛮力，但身为物理学家，奥托。。。
雨夜的街道在车轮下飞速倒退，黑色SUV如一道沉默的影子穿梭于纽约迷宫般的巷道之间。哈皮双手紧握方向盘，眼神死死盯着后视镜，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车内空气凝滞，只有引擎低吼与雨刷规律摆动的声音交织成一片压抑的节奏。
“他们追踪的是实验室的信号源。”布鲁斯突然开口，声音冷静得近乎冷酷，“但我们切断了主服务器，只保留本地缓存。除非有人已经植入物理监听装置……”
他话音未落，彼得猛地低头翻找背包??那块旧手表还在，但蛛丝发射器边缘的一枚微型芯片却不见了。
“糟了！”彼得脸色骤变，“上次战斗后我修过它，送去梅姨楼下的电子铺……我没想过会被人动手脚！”
布鲁斯瞳孔一缩：“那个铺子是谁开的？”
“老乔，做了二十年收音机修理……可他上个月突然换了招牌，说是‘新星动力’合作商户。”彼得咬牙，“我们被盯很久了。”
哈皮猛打方向，车辆一个急转弯冲进地下隧道。“托尼设了三重跳转路线，我们现在去布鲁克林码头的秘密基地。他说那里连神盾局的地图都没标。”他顿了顿，语气沉重，“但你们得明白，一旦进去，短时间内别想出来。斯塔克说这次不是普通的政治黑幕，是‘他们’在清理历史残渣。”
“他们？”彼得追问。
“回声九号计划的核心成员名单本该随空难销毁。”布鲁斯盯着窗外漆黑的隧道壁，仿佛在自言自语，“可如果那份名单泄露了呢？有人要灭口所有知情者，包括后代。”
车内陷入死寂。彼得的手不自觉摸向胸口口袋里的手表，金属的凉意透过布料渗入皮肤。他想起母亲临终前攥着他手腕的模样：“别去找答案，彼得……有些真相会吃人。”
可现在，真相正追着他跑。
***
两小时后，船坞铁门缓缓升起，露出隐藏在废弃集装箱群后的钢铁堡垒。厚重合金门开启时发出低沉嗡鸣，红外扫描光束扫过三人面部，确认身份后才允许通行。
托尼?斯塔克站在控制台前，没穿战甲，却依旧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他手里捏着一份泛黄文件，封面上盖着红色印章：**绝密EYESONLYPROJECTORPHEUS-TERMINATED**。
“你爸不是CIA特工。”托尼直接扔出一句话，像炸弹落地，“他是神盾局‘回声九号’项目首席科学家之一。你妈也不是空乘，她是生物神经接口专家，负责将蜘蛛基因序列稳定嵌入人类胚胎。”
彼得如遭雷击，踉跄后退一步：“你在说什么？我……我是实验品？”
“不。”托尼摇头，“你是意外产物。他们原本想创造可控的超级士兵，用辐射蜘蛛激活特定基因链。但实验体全部死亡或变异。直到你父母私自结合自身DNA样本进行隐性融合测试??你是在母体内自然触发能力的唯一成功案例。”
布鲁斯眯起眼：“所以当年的‘空难’，其实是逃亡？他们在带着数据逃跑。”
“没错。”托尼调出一段视频影像。画面中，理查德?帕克满脸血污地坐在驾驶舱内，对着摄像机低语：“如果我们没能活下去，请找到孩子……他是钥匙。不只是力量来源，更是解码器。他的血液里有完整协议密钥。”
视频戛然而止。
彼得浑身发抖，声音嘶哑：“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因为你太小，也因为保护你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你普通。”托尼看向他，“可现在不行了。新星动力不是普通企业，它是九头蛇借壳重生的分支，目标就是复活‘奥菲斯计划’??通过提取你的基因模板，批量制造服从命令的蜘蛛战士。”
布鲁斯冷笑：“所以那些外骨骼劫匪，不过是试验场上的炮灰，用来引你现身。”
“正是。”托尼点头，“他们需要活体对照组。每一次你出手救人，他们的传感器就在记录你的反应速度、肌肉张力、甚至肾上腺素波动曲线。你不是英雄，是实验动物。”
彼得双拳紧握，指甲嵌进掌心。愤怒如岩浆涌动，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那艾迪?布洛克呢？他在监狱里提到‘黑暗中的声音’，说它答应帮他复仇……这和共生体有关吗？”
托尼与布鲁斯对视一眼，后者缓缓道：“我在哥谭见过类似档案。X-7号样本，代号‘毒液’，最初由神盾局从南极冰层回收，具有高度智能与寄生意识。它能放大宿主情绪，尤其是仇恨与痛苦。而艾迪……恰好两者兼具。”
“他不是倒霉记者。”托尼补充，“他是你父亲团队的外部审计员，负责监督资金流向。当他发现九头蛇渗透项目时，试图曝光，结果被陷害入狱。而就在押送途中，运输车遭遇‘事故’??实则是九头蛇故意放走共生体，让它找到最合适的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