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掐他腰,猗窝座可能第一次有这种像是嬉戏打闹一样的感受,毕竟他怕稍一用力就伤到我。
“脆弱的人类……对我下手还这样没轻没重。”
我不怕猗窝座的威胁,猗窝座也不想真的伤到我,两个人微妙地僵持,直到他说要把我吃了。
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猗窝座一口咬上我的脖颈,鬼化时的牙齿尖利些,浴衣敞开处所袒露的脖颈有微妙的疼,但他没有咬下去。
我推他的下颌,猗窝座本低头啃着,慢慢顺着我的动作抬头,然后吻在一起。
“为什么会觉得很熟悉呢……”
猗窝座喃喃。
大约有了弱点的感觉不大好,他一边从善如流地顺着我的动作搂我,一边纠结着。
还好此刻的猗窝座也不记得无惨,不然或许会对我有杀意吧?
我仍然不大擅长接吻,吻不久就开始喘气,猗窝座并不准备松开我,我便小幅度地挣扎。他终于短暂地松开,眯起眼短促地笑,“不是要主动做这种事么。”
猗窝座看我的确开始喘气,又不由教我,“呼吸呀。”
我还以为他是好心,刚深呼吸几口又被猗窝座抓着亲。
狛治和猗窝座亲吻的习惯也不一样,狛治总是克制的,不多去触碰我,任由我引导,亲吻也是浅尝辄止,但并不代表狛治的欲望很浅……在他终于摆脱鬼的身份时,是那样深重而用力地拥抱着我,紧紧抓着我的衣襟。
而猗窝座更加原始,他的欲望不加掩饰,还带有一种对我的探究和好奇。
不过,既然猗窝座是更原始的狛治……难道狛治心底也想过,趁我呼吸不上来的时候趁人之危地接吻吗?
逗弄猗窝座的心思消散了些,我忽然有些脸红。
仔细一想,原来无论是猗窝座还是狛治,接吻的意愿更重的,都不是我而是他呀。
失忆的猗窝座继续依着本能行事。
他虽觉得自己是鬼,但没有无惨的操纵,也只像是毫无方向的目的的困兽。
……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呢?
像是野兽在互相熟悉,我被猗窝座按着亲的时候,终于在他放纵的动作中找到空隙,手在猗窝座的后腰流连,终于抽到了短鞭。
猗窝座又眼疾手快地按住我,仿佛只是短暂地纵容了我的小动作。
……没办法利用地狱的刑具让猗窝座摆脱梦啊……
我想,猗窝座一会儿肯定会后悔。
果然在梦境中过了三天,依然找不到出口,我便说:我要先走。
猗窝座顿时拉住我的手——他现在已经习惯心安理得地和我牵手。
“你去哪里?”
“我从这里出去。”
“不是说和我是夫妻吗?”猗窝座面色不善,“原来你能出去。”
夫妻会互相陪伴的确是我说的,不过我对于欺骗猗窝座没有心理负担,“我想和你做夫妻呀,不过不是在这里。”
我可以自由出入梦境,只不过是想一次性把狛治带出梦里才停留多时而已。
猗窝座本不想放我走,可是沉着脸站在原地,还是默默目睹我消失了。
第二次进入梦境,我熟练了些。这次找鬼差多要了一根鞭子。
刚踩到地面,猗窝座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身后。
“这次也要抛下我吗?”
他低着头,从后面圈住我的脖颈。
鞭子又被没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