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平均十章有四章被卡,一被卡我就删,每次删改都是七八遍……
第44章事后清晨
季抒繁发誓,成年后他干过最蠢、最后悔的事就是帮这个吃了二十几年素的处男开荤,平时看着克己复礼、人模狗样,一尝到肉味,什么礼义廉耻、温良恭俭让全他妈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跟发了qing的公牛似的一句话不说只ya着他乱顶乱撞,从晚上六点做到第二天零点,要不是他平时有做体力训练,身体素质尚佳,都不知道会被弄晕几回。
实际上季抒繁并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晕,贺征第三次把他抱进浴缸的时候他是吓醒了的,嗓子哑得说不出话,两腿软得不像是自己的,拧不过跑不掉,两眼一翻,绝望地想着“操你妈的转基因大地瓜老子真要被你干死了”的时候,却听到贺征开口说了第一句软话——“阿繁,以后只和我……好不好?”。
季抒繁自然是闭着眼睛装没听见的,即便听见了回应了,也不过轻描淡写的一句“不好”或者“滚”,不出意外,这辈子他都不会再为谁停留,弱点被抓到一次就差点叫他送了命,虽然他不怎么惜命,又向来福薄,但被人胁迫着去死还是太窝囊了,亦不是他的风格。
好在这头公牛总算是精疲力尽了,这回把他放进水里只是为了清理,至于清理了多久,季抒繁完全没印象,他舒服得睡着了,呃……也可能是被彻底干昏死了。
“起床,吃早餐。”
第二天一早,季抒繁被贺征摇醒的时候下意识先看了眼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八点,他说不准自己究竟睡了多久,这一点都不重要,他从不贪觉,平时没事最多也只睡六小时,重要的是,被挖掘机碾了一晚上,屁股开花了不说,浑身上下都找不出一块好肉,醒了也只想在床上躺着,什么都不想做。
心心念念的晚饭没吃着,反被这厮活捉着饱餐一顿,惨得没边了,季抒繁又气又委屈,饿得前胸贴后背了都不肯给他个好脸色看,猛地抽出垫在腰底下的枕头往贺征脸上扔,用哑得像是劈了叉的声音骂道:“吃什么吃,不许吃!你丫饿死鬼投胎?有这么一顿管饱的吗!”
一觉醒来,绵软的人儿就依偎在自己怀里,贺征心里一丁点气都不剩了,回忆起昨晚的疯狂自觉理亏,便红着脸任他打骂,“下次不……”
“技术这么差,你还想有下次?”季抒繁一听立马瞪大了眼睛,如果不是实在提不起劲,他指定两脚把这禽兽踹下床,“你他妈来之前充电了吧,六个小时!裤子一脱就开始打桩,你当我有几条命给你折腾?”
“咳,话不能这么说,一回生两回熟嘛……”贺征脸皮都要被煎熟了。
“打住,没第二回,我可伺候不起。”季抒繁艰难地翻了翻身,留给他一个冷漠的后脑勺。
“先起来吃早餐,吃饱了随你怎么睡。”贺征只当没听见,催他起床。
“不吃!”季抒繁赌气地往旁边挪了一厘米,肚子却不给面子地开始奏鸣。
“那看来你还有力气,不如接着做。”贺征这会儿可不敢拆他的台,忍着笑,一把将人抄起抱下床,往浴室走。
“你敢!”闻言,季抒繁吓得夹紧了腿,突如其来的悬空又迫使他不得不紧紧依附住贺征,放眼望去,地上全是用过的安全套,他实在想不通,怎么会有人能一晚上就用空三支润滑剂,肯定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挤马桶里抽走了!
换衣洗漱的间隙,季抒繁拨通内线电话,让管家安排人来把屋子打扫干净,同时准备一顿方便的早餐,而后拖着沉重的身体从盥洗台磨蹭到衣帽间一路雕花,贺征五分钟解决完战斗就跟在他身边观察,每每看他快站不住了就伸手扶一下,每次觉得这流程该结束了吧,季抒繁就不知道从哪又变出一个新鲜玩意儿往脸和身上捣鼓。
百平大的衣帽间跟那缩小版百货商场似的应有尽有,贺征比季抒繁大了整整一个码,小季总的衣服又大多是量身定制的,为了找件塞得下自己的衣服,简直比打一晚上仗还累,好不容易捞着一件宽松的粗针毛衣,刚要往身上套,就见季抒繁拿着个白色罐子又往浴室去了。
“老婆,在家洗把脸刮个胡子得了,又进去干啥?”贺征苦哈哈地叫住他。
“来来来,下次你把屁股撅起来给我操,我让你知道我又进去干啥!”季抒繁这回气得都没空纠正他的称呼,回头甩给他一记眼刀,恨不得把手上的lamer面霜砸他脑门儿上。
“……”贺征隐约明白了过来,闷着头不敢再吱声。
等两人收拾好下楼,楼下已经一切恢复如初,佣人全都撤走了,瓷砖地板亮得能当镜子照,空气里不见浮尘,暖气和湿度都调整得刚刚好,餐厅的长桌上摆着两份新鲜出炉的西式早餐和咖啡。
贺征拉开凳子正准备坐下,就被季抒繁绷着脸制止了,“等等,你帮我把早餐端到吧台上去,我站着吃。”
“哦。”贺征心领神会,好比那钻木取火,钻了一晚上,虽然使用了化学物质降低摩擦,但并不能完全抵消,凹槽里的火种不论大小,总归是起了的,而起了便要忍受着,默默把凳子推回原位,陪着在吧台边罚了会儿站,才敢问道,“那个,要不给你上点消炎药?”
“……等你这木头疙瘩想到这茬,我人都从医院回来了。”季抒繁握着刀叉的双手一紧,冷笑着把那根滋滋冒油的德式烤肠切断、扎起,当作凶器似地塞进他嘴里。
肩并肩站着吃完这顿安静而诡异的早餐,季抒繁快累死了,喝了口咖啡解腻,就立马拿着iPad躺到沙发上,贺征则自觉把残局都收拾了,洗碗机工作的时候,他就傻站在吧台边把剩下的咖啡喝得精光,远远地用目光描摹着沙发上那团蜷缩起来的背影。
其实冷静下来,他清楚知道自己把所有事情都搞砸了,季抒繁随时都可能叫停这段关系,他很慌张,但并不后悔,人是很贪心的生物,占有过一次,就会开始期盼第二次、第三次……珍宝既然选择在他的手心降落,那就不要再飞走了。
“这二愣子杵在那儿干嘛?”季抒繁侧躺在沙发上,本来是想用iPad玩两局游戏的,但见人迟迟没跟过来,就忍不住把iPad竖起来用前置摄像头找那家伙去哪儿了,这不看还好,越看越来气,连连咒骂,“有这么爱喝咖啡吗,我腰都快断了,也不知道过来给我按两下!”
好不容易等到那木头桩子开始动了,季抒繁立马关掉摄像头,放松了身体,假模假样地找了本电子书看。
贺征拿着自己的加拿大鹅,走到沙发边,问道:“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